话音刚落,屋外传来一声“轰隆”的雷声。
林旬尴尬的一咧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
“你说过喜欢我。”司清喘着粗气继续靠近林旬。
刚刚他闭目打坐时,一直静不下心,他想不通林旬既然要留在这休息,为何又不肯让他碰。
这几个月他天天躺在林旬身旁,林旬最多就是让他摸了摸手,当他靠近林旬想亲他时,林旬会下意识躲开。
“你变心了?因为凌肖?还是……”司清一把抓住林旬的肩膀,脸色突然阴沉下来,深邃的眼眸冒着寒光,“是凌舒?”
林旬被师尊的逼问吓得一哆嗦,好像他现在只要说出凌肖和凌舒其中一个的名字,师尊就会立马提着剑去斩了他们。
“师尊你冷静一下,我……我没有变心。”林旬知道师尊这个样子,是刚才打坐真气紊乱导致的。
林旬想先给师尊稳住真气,可他的手刚碰到司清的头,就被司清一把抓了过去。
“你为何又在怕我?”司清抓着林旬颤的手,眉头紧锁。
“师尊我没有,我只是帮你稳……唔……”林旬话说到一半,司清猛地把林旬拽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林旬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却感觉天旋地转,唇间传来的酥麻,让他意识到自己在被师尊疯狂掠夺。
林旬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师尊抽走了,腿开始不自觉的软。他把重心靠在师尊肩上,才能勉强站稳。
“唔……”林旬皱了皱眉,随后闭上眼睛。
一时间,屋外的雨声,屋内的喘息声,交错相融。
不知过了多久,林旬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师尊抱到了床上,他微微睁开眼,师尊正俯着身直勾勾地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林旬感觉师尊现在的真气比刚才蹿的还厉害。
师尊这样……他会不会疼死?
司清压下身,刚碰到林旬的衣带,林旬就开始紧张的抖。
“嗯?”司清皱了皱眉,“你还在怕我?”
“我……我怕疼。”林旬紧闭着眼,可能是过于紧张,一说话眼角竟流出一滴眼泪。
“你……”司清蹙着眉,心揪了一下,他看着林旬眼角的泪珠入了神。
他心疼了。
司清错愕了一会,像是刚回过神来,连忙站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在床边。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
林旬缓缓睁开眼,看着一旁的师尊像是犯了错罚站一样,他抿嘴一笑,“嘶……”
嘴角突然疼了一下,林旬伸手摸了摸,嗯?嘴皮破了?
“疼吗?”司清站在一旁,看着林旬,眼中满是自责。
“疼!”林旬回道。
“要不要上点药?”司清关切的问道。
林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