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万般麻烦,但我一向是乐观主义者,我就这么苦中作乐的想着,这副样子也有好处,在被注射了异能抑制液之后,我在军警眼中,只是个七岁,毫无杀伤力的孩子,在被注射双倍甚至三倍的麻醉药物前,他们会思考下过量药物会不会把我弄死。
但其实,我却能轻易杀死现场所有人,带着太宰治离开。
但这样做就没有意义了。
只有我和太宰治的退场,才能让幕后真凶安心的露出马脚。
“不用强制昏迷了。”我抬头看,然后一愣,是云居煅山。
怎么会是云居煅山。。。。。。太宰治联系的明明是坂口安吾才对。
藏青的男子看向我,眼中是晦涩不明:“薄叶千里是经过药物训练的越者,比一般特一级危险异能者还要麻烦,常规量的药物对他无效。”
完蛋,我的异能抑制液是找云居煅山要的,万一他提及了这一点,我偷偷用抑制液做抗体训练,早就预料到会有入狱还隐瞒了异能特务科的事情就暴露了。
好在云居煅山没有暴露我的意思。
为了报答他的懂事,我乖巧的抬起手,完全忽略了桌上空掉的肌肉松弛剂的空壳,让军警帮我穿上囚服,双手被镣铐困在身前,眼睛和嘴巴被布条遮住,陷入黑暗,然后被抱到容器里。
这个尺寸的囚服,据大仓烨子说,是加班加点为我制造的私人订制款。
以后把危险犯人变成小孩在收监的议案已经交上去了,大仓烨子很感谢我开创的这个先河。
我沉默了两秒:不用谢。
“法务部已经审批过了,送他们去公安。”伴随着容器盖子关闭的声音,我听见云居煅山说:“薄叶千里没有昏迷,交谈时话注意点。”
啧。
我的好部下。
容器在地上滚动的车轮声就像烦人的催眠曲,孩童的身体素质太差,本想趁机听点情报,结果过了几分钟,我竟然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是被疼醒的。
不知道他们在往我身体里植入什么鬼东西,大概是以为所有送到这里的人都昏迷了,所以就没打麻药吧。
小孩子的身体就是麻烦,细皮嫩肉。。。。。。
疼,但是可以忍。
我清醒着享受这场痛苦的手术。
希望不是纳米炸弹这种现实的东西。
太棒了,不是,仅仅是监听心跳的生物感知器。
所以为什么要监听心跳?
我不理解。
啊,对了,是因为太宰治需要用心跳和坂口安吾联系。。。。。。
就离谱真的。
在被捕前,太宰治领着我恶补了很多东西,比如操控心跳、某种他自创的暗号、还有国际象棋。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我学的非常快(痛)乐(苦)。
五分钟后,伤口被缝合,手术结束了,我躺着的床被推动,伴随着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狱警的交谈声也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