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直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程小少爷心中了然，用签子插了一个，大方地递了过去：“来一口？”
王卓：“……”
随即皱眉：“程先生，我们秦总不喜欢办公室里有食物的味道……”
程先生听闻他的话后，拧着眉毛思考了两秒。
顺手又往嘴里塞了颗丸子，一边无所畏惧地吃一边吐槽：“他哪里来的这么多破事？”
王卓：“……”
算了，反正人是秦总让他接上来的。
他也是按吩咐把人安排在的办公室。
秦总待会要生气的话，应该…不会迁怒他吧？
王卓深吸了口气，尽量保持着专业助理的礼貌：“程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喝的吗？您比较喜欢茶还是咖啡？”
“不用。”程北逸摇了摇头，转头从书包里掏出一瓶营养快线，“我自己带了。”
王助理看着那瓶被他掏出来的营养快线，嘴角终于忍不住抽了抽。
“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
程北逸招了招手：“没事儿，你忙你的去吧！”
……为什么他能有一副这么自然的主人架势？
王助理想不通。
想不通的王助理思考了近半分钟后，还是决定先撤了。
……
一个小时后，秦亦泽才终于结束了今天的会议。
“他人呢？”秦亦泽还没出会议室的门，便先问上了王卓。
王卓恭敬点头：“按秦总您吩咐的，已经让程先生在您办公室等着了。”
这一点他其实之前就有些疑惑，毕竟平常的客户或是好友秦亦泽大多都是安排他们在宾客休息室等候，还从来没把人安排在他办公室等过。
疑惑的王助理跟在他身后，走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前。
刚推开门，便闻到了里面一股复杂的怪味。
混合了葱花，番茄酱，辣酱和奶油的味道，在空气里张牙舞爪，存在感极强。
王卓眉心一跳，连忙往办公桌那儿瞥过去。
原本收拾得干净整洁的桌上，放着程小少爷还没吃完的章鱼丸子，还有两个零食空袋，和已经喝完了歪倒在桌面的营养快线空瓶。
而那位吊儿郎当的程小少爷一点也没有做客人的自觉，头一歪瘫在他们秦总的那张办公椅上，闭上眼睛似乎睡得正香……
王卓眉心跳得更厉害了，连忙将视线转向他们秦总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