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师的养生拳法对课长很有好处的。”胡斌也想和甄怀仁拉拉关系“也不用立刻就学,课长可以听听家师的说法。”
甄怀仁不好搏了胡斌面子“行,择日不如撞日,你给他老人家打个电话,要是有空,咱们现在就去。”
胡斌大喜,赶忙应下。
易正伦走进院子,就看到甄怀仁和胡斌一边说一边走过来,赶紧敬礼。甄怀仁看都不看,草草回了一个礼,胡斌却正式很多,然后向外走去。
易正伦知道甄怀仁还没有消气,苦笑着和留守的两个队友打招呼“课长和组长这是出去?”
“拜师。”一个队友接过易正伦的烟“找组长师傅。”
“拜师?”易正伦觉得甄怀仁神经病,怎么又想习武?
“养生。”另一个新来的队友凑趣,暧昧的说。
“滚。”老队员立刻脸色难看开骂起来“闭上你的臭嘴。”
新队员面对老队员的斥责不敢吭声。易正伦劝了劝,这才离开。
“姐夫,你咋了?俺错了就错了,你咋骂的那么难听?俺娘是你啥人?俺姐是你啥人?俺妹……”新队员愤愤不平的抱怨。
“你懂个屁。”老队员低声斥责小舅子“姓易的是课长的同学,你说这个是不想混了?”
“啊。”新队员缩缩脖子“我说怎么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在这要想活的久,一定要管好嘴。”老队员说了一句,这才离开。
胡斌开着车载着甄怀仁来到了中央国术馆,停好车就熟门熟路的带着甄怀仁来到了中央体育场国术场的一间办公室,见到了胡斌的师傅王子平。
“我虽然是少林门长,可是却并不是出身少林。却并不是佛门中人。”王子平大胡子,为人豪爽,得知甄怀仁是河北人,更加亲近“我擅长查拳和剑法。不过这两种对甄科长……”
“老先生叫我怀仁或者小甄就可。”甄怀仁恭敬的说。
“怀仁听说过五禽戏吗?”王子平从善如流,没有矫情。
“听说过。”甄怀仁立刻明白意思“我家祖父在世时,时常晨练,习的就是此拳。”赶紧将话封死。
“怀仁看来对五禽戏有误解。”王子平说着起身“咱们到外边聊。”
甄怀仁自然不会拒绝,和胡斌走出办公室来到了空地。
王子平开始一边说一边开始练了起来“虎戏者,四肢距地,前三掷……”待一套动作完成,口中口诀也说完“怀仁,我刚刚练的是以五禽戏为基础,揉合了少林等门派的养生术重新组合的五禽戏二十式,你练一个月,然后再来。”
甄怀仁尴尬的说“老先生,我……我刚刚走神了。”
本以为王子平会大怒,不想对方大笑起来“也怪老朽,来,我教你。”
学了一下午的五禽戏二十式后,末了,甄怀仁避开胡斌,扭扭捏捏的问王子平“王师,练这个可有避讳的?”
王子平摇摇头“何处都可以练,这本来就是我总结出来让大家练习用以强身健体的。”
甄怀仁大窘,硬着头皮问“可能同房?”
王子平哭笑不得,摆摆手“荤腥不忌。”
甄怀仁大喜。不管怎么说,先练练,万一有用呢。
常靖中再次放下望远镜,他认为再拖下去就连鱼饵都要丢了。可是想到上午丁树中的话,不得不压住烦躁。交代了手下几句后,走出观察室。算了,丁树中都犹豫不决,他何必自寻烦恼。
夜色下的南京十分的漂亮,尤其是远处新安装的路灯,显得金碧辉煌。常靖中正琢磨要不要给儿子带些东西回去,身后传来动机声,声音显示车很慢。常靖中不动声色的把手揣进了裤兜。
“老常。”却传来了甄怀仁的声音。
常靖中更加戒备,扭过头,当先看到了后座的丁树中。
“上来,一起走。”甄怀仁笑着探身到副驾驶拉开车门。
常靖中坐上了车,关上门。
“我和丁处商量过了。”甄怀仁启动汽车“那个利民药局的点,撤了。”
常靖中闷声闷气的回了一声。人家都谈好了,只是通知他,不是征求他的意见。
“当然,不是不管了,而是改为长期监视。”甄怀仁看了眼后视镜里的丁树中“蛇没有出洞,就一定还会留下来等待下一次的诱饵。”
“您得意思是还要喂料?”常靖中游移不定,那么还要再牺牲一个cp叛徒?”
“不,为什么牺牲人命。这种方式,对方也会付出很大代价。”甄怀仁笑着说“我们给他们送情报。”
常靖中愕然的扭头看向丁树中,要不是对方在这,他都想逮捕甄怀仁。
“中央的当然不能送。”甄怀仁今天说话好像故意要大喘气“地方的没事吧?东北军,西北军,晋绥军,马家军,川军都可以啊。”
常靖中想了想“我们能得到什么?”
“业绩,升职,还有cp能想出来的所有一切,我们就不用费思量了。”甄怀仁平静的说“这样,这些都是你们一股的业绩,以后处长和我也跟着老哥沾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