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酒,脑子有些晕,直接勾住她的腰将人微微提起,分开两条长腿手掌便覆了上去。
隔着底裤轻轻按压几下,那里早就泥泞不堪,没怎么花功夫,将那层布料用力一扯就撕裂了,她惊讶地瞠大眼,他不待她反应就直挺挺地顶了进去。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姿势,每次都是掐着她的腰将她死死钉在墙上。
林晚秋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身体却越来越热,他身上的衬衫微微敞着,结实的胸膛沾了不少水珠,看起来xing-感极了。极短的黑也在往下落着水渍,有几粒落在墨黑的眉间,狭长黢黑的眸子微微眯着。
林晚秋勾住他的脖子,怯怯地将双唇送上去。
他的动作微微顿住,垂眸看着她慢慢吮-吸自己的唇角,笨拙地、带着几分青涩,可是这动作却好像点燃了他心里的一把火,撩得他心痒难耐。
林晚秋感觉到身体里的火热好像在不断壮大,他似乎是喜欢她取悦他的。
她便不再紧张,伸出小小的丁香舔-舐着他好看的唇形,慢慢往下,一下下吮着他的喉结。
&1dquo;哪学的?”
他掐了掐她腿-根的嫩-rou,用力顶了一下,林晚秋后背被磨得生疼,皱着眉头:&1dquo;轻点,喜欢吗?”
她渴望地看着他,迫不及待想得到他的认可。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本能,哪里需要学,只要是自己深*的男人,为他做任何事都是心甘qíng愿。
白沭北没回答,只是放下她一条腿,将另一只挂在臂弯,她被他分的很开,却依旧深深吞噬着他的巨物。
他低头看着她腿-根粉嫩的两片,开开合合,一下比一下瑟缩得还要紧致,几乎要了他的命-
白沭北承认他现在对林晚秋还是yù-望居多,这是他唯一的一个女人,他在这方面有些洁癖,不喜欢随便找个女人就上net净,这几年身边也没有别的男人出现过,他对她很满意。
而且他们在这事儿上很契合,每次都能让他酣畅淋漓,怎么想,这女人各方面都是适合他的。
今晚在酒吧喝酒的时候,白漌西就问过他:&1dquo;你还在想顾安宁?也许她回来了,也不是你当初喜欢的那个顾安宁了。”
白沭北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且不说顾安宁,就是他也不是当初那个白沭北了。
只是有些东西他自己都分不清了&he11ip;&he11ip;
怀里的女人嘤-咛一声,细白的长腿忽然落在了他身上,白沭北微微转头看着她,要了她两次,最后居然直接在他怀里昏倒了,这女人的体力实在不怎么样,顺势捏了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忽然生出几分心疼。
他从没仔细看过她,这时候认真打量着,现她其实并没有那么讨厌,体型柔柔弱弱的,实在有些可怜。
他没花心思了解过她的家庭,不过料想可能不太好,只是这也太瘦了些。或许以后该对她好一点?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萌萌的妈妈。
白沭北长臂微微紧了紧,将她单薄的身躯更加用力的箍进怀里,她嫩嫩的两团紧紧抵着他胸口,热热的很舒服,闭上眼居然没一会就睡着了-
清晨白沭北醒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他洗漱完下楼,看到林晚秋正在厨房做早餐,偶尔还会出几声压抑的咳嗽声。
白沭北没太在意,坐在餐桌旁看报纸,林晚秋把早餐端上桌的时候,咳嗽好像更厉害了,白沭北抬头看她,这才现这女人小脸红的厉害。
&1dquo;怎么了?”他伸手探她额头,好像是烧了。
林晚秋握住他的手,反而将一旁的汤匙送进他手里:&1dquo;快点吃,别迟到了。”
白沭北眼神复杂地看她一会,最后终究是什么都没再说。
白沭北换好军装,看到她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红扑扑的好像两抹胭脂,他皱了皱眉头:&1dquo;怎么好端端的病了?”
林晚秋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回答:&1dquo;可能是昨晚着凉了。”
想来昨晚的水温不太高,后来更是直接剥光了她在洗手台前做了很久,她这种体质受凉也并不奇怪。
白沭北沉吟片刻,伸手抚了抚她热热的脸颊,软了语调:&1dquo;去医院看看,萌萌抵抗力弱,别传染给她了。”
林晚秋指尖微微一颤,沉默地点了点头。
白沭北没现她低落的qíng绪,拿了车钥匙出门,到了门口又回头叮嘱道:&1dquo;你那店别管了,我下次回来帮你处理掉。”
&1dquo;我——”
林晚秋想和他商量一下,可是白沭北已经抬手看了眼腕表:&1dquo;我走了,记得去医院。”
林晚秋站在空无一人的玄关处微微有些失望,白沭北的xing子实在有些霸道,有些事似乎都不习惯和人商量一下-
白沭北这一走家里就只剩萌萌和林晚秋了,林晚秋烧的有些厉害,感觉脚都是软的。她先把萌萌送去了幼儿园,接着在路上买了点退烧药,之后还是去了粥店。
店里收拾的差不多了,准备些食材第二天就能重开业,林晚秋顶着三十七八度的高温在菜市场奔波,身上的衬衫都湿透了。
下午去接萌萌的时候,萌萌看着她濡湿的额,心疼地抬起小手帮她擦汗:&1dquo;大姨你去gan嘛了,怎么这么累?”
林晚秋辛苦了一整天,所有的疲累好像都孩子这句软绵绵的话语给赶跑了,她虚弱的笑了笑:&1dquo;萌萌亲大姨一下,大姨就不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