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话题。"他说,手却依然没有放开她的,只微微曲了曲,紧了下她柔软的手指。
芳舞懂了
他并不喜欢提这个,便乖乖的换了话题,"晚上吃什么了?"
他说:"什么也没吃。"
"怎么能不吃晚饭呢?"她拧着眉心。
他白她,有些生气的样子。根本就气都气饱了
芳舞隐隐有点懂了,便笑道:"一会陪你去吃东西。"
直到车停下来,离谦才松开她的手,说:"到了,下车。"
她的手心,已经沁出了汗水,因为他的松开,手心略微凉了凉。
暗自擦干手心,她问他:"你带的是拐杖还是轮椅?"
"椅子。"他回答。
她便率先下车,那边司机已经打开了后备厢,将轮椅推了过来,芳舞扶者离谦坐上去。
这个点,医院依旧是灯火通明。
"你腿今天怎么样了?下午出门都是用的拐杖吗?"边推着他进去,边问。
记得今天在市里遇到他和阮珊珊时,他还是用的拐杖。
"恩。站久了,有点累。"他微微侧过头,大掌握住她推着轮椅的手,将她稍微拉近自己一点,"先停一下,让我看看你脖子上的伤口。"
被他拉着,芳舞不得已停住步子,乖乖低下头去。
雪白的脖颈在路灯下,几乎透明,仿佛一晒就化的冰淇淋。
伤口带着暗紫的凝血,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血都已经凝固了。"他说。
"野蛮人!"她扁嘴,嗔他。
要直起身来,他却不放开,那深如海的眸光闪烁了下,他突然凑过脸去,凉凉的薄唇一下子含住了那伤口。
舔舐吸吮
轻柔、暧昧
在众目睽睽之下,灵活的舌尖带着无尽的诱惑和挑----逗,让芳舞抑制不住轻颤。
伤口更像岩浆喷一般,火烧火燎,冲击着她每一个细胞,狠很煎熬着她。
好一会,感觉到人群朝他们投来暧昧的目光,她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终于探手轻轻推开他。
他却依旧望着她,那双眼里,缀着浓到化不开的**,让芳舞心惊,心颤
"去医院清洗一下。"比起她的窘迫,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显得泰然自若。
"齐云还在医院里,让他帮你。"他说。
她推着他进医院,"谁是齐云?"
"你不认识?"齐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全市最年轻的院长。
"我应该认识吗?"
"以前常常跑去接我回家,每次喝酒玩乐,齐云就在。"
芳舞笑笑,"我真没太注意。就只记得雷益,那时你和他走得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