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今天没有真的无所事事。
应该也帮上离谦了吧?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8点。芳舞随意梳洗了下,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才搬着文件往离谦房间里走。
敲了好一会门,却没人应答。想必是还在应酬着没有回来。
她没有擅自打开门进去,只是给离谦拨了个电话。
"喂,杜小姐。"接电话的是大卫,"离总还在忙着,是有什么事吗?"
"哦,没有。只是凌晨居那边有叠文件嘱托我让我送过来,我拿着离总房间的钥匙,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进去。"
"进去吧,没事。麻烦你在离总房间里稍微等一下,应该过不了多长时间离总就回来了。"
"好。那谢谢了。"
收了线,芳舞刷卡进门。
空气里,没有属于离谦的气息。她坐在床沿边上,仔细的将文件一叠叠分好类。
又等了好一会,离谦却迟迟未归。随着夜色加深,芳舞只觉得困意一点点袭来不一会,她便靠着床头,沉沉睡去
深夜。
酒店长廊,暗紫色壁灯散着淡淡的光晕。
离谦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跟在他身后的大卫更是醉意熏熏,被人撑着步履蹒跚的往房间里走。
离谦拿备用卡打开房门,"把他安排好,你们就先走吧。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几场恶战。"
他指了指大卫。
"是,离总。"
两人架着大卫,进了另外一间房。
离谦下意识看了眼自己隔壁的房间,房门紧闭着,看不到任何光线。
她应该已经早睡下了吧!
紧凝着那扇厚重的门,心底突然一阵烦闷。
最近的自己很失常。
比如,今晚几杯酒下肚,那张脸就开始在脑海中乱窜
比如,在临到台湾前,自己竟然会毫无理由的将她带上
深吸口气,他甩了下有些昏沉的头。
似乎想将某个人从脑海中剔除掉。
转身,进了自己房间。锁上门,他没有动,吐了口酒气,只疲惫的往后靠在轮椅背上。
因为酒精的缘故,往常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带着几分不甚清明的迷离,自然没有注意到房间的灯此刻正大亮着,更没注意到床上那隆起的一团。
好一会,他才动手扯开真丝领结,脱下衬衫往浴室里去。
实在太昏沉,一出来,他连睡衣都来不及穿上,只迷糊的关上灯掣,便撑着身体,一头扎进床内。
闭眼,他深吸了口气,便意识到房间里有其他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存在。
没有侵略姓,反而很香,很软——独属于女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