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溪被他捏住了要害,心里不知如何起了一阵惧意,彷佛惧怕他忽然而来的折腾,让他出了一阵冷汗。蓝chuī寒的动作却是极为温柔的套弄着,像担心把他弄伤一般,温柔得过了分。
浑身类似于麻痒和酸楚的快感窜遍全身,让他似乎觉得蓝chuī寒的动作太慢,无法让他满足地低吟了一声,微微蹭了蹭身下的netg单。
这样可爱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蓝chuī寒的目光,他似乎得到了鼓励,加快了手中的套弄,还用平滑的指尖轻轻刮了刮他的前端。
这么愉快的经历如果曾经存在,自己怎么会忘记的?他困扰地微微蹙了眉心,看到自己的前端溢出少许晶莹的液体,一种无助的脆弱感忽然传来,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被蓝chuī寒主宰,任凭他的喜怒,或者生,或者死。
他不由看向蓝chuī寒,却见他脸上带着一种温柔得近乎宠溺的表qíng看着自己,那种宠溺明显得让他想笑,自己身为男儿,他的这种宠溺却是用错了地方,若是对一个女子,大概自然得多。
他嘴角微微翘起一丝笑意,眼角却是有些不明的液体渗出。这种类似于委屈的心qíng,实在让他感到奇怪,尽管他的身体如今比起一个塞外的壮健女子,也是略有不如了。
彷佛不能承担这极致的快感涌上,他「啊」的一声,半仰着头,白浊的jīng液喷she出来,他感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说不出的欢喜愉悦,彷佛飘浮在云端。
他的惊呼和他的表qíng,让蓝netg动,却是不动声色地克制住了,看着他流连在高chao的余韵里,他的心里竟是有些雀跃。
方棠溪低哑着嗓音道:「不得不承认,你的技巧的确很好。」
蓝chuī寒一笑:「承蒙夸奖,不胜之喜。」
「难道我们之前,你都没让我满意么?」方棠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是,其实一直是我抱你的?」
蓝chuī寒镇定地道:「这种体力活让我来做比较合适。」
方棠溪很不服气:「说不定还是我的武功高些。」
「喔?就凭你那连轻功也不知道忘到哪去的武功吗?」蓝chuī寒自己的衣裳也被水溅湿,将方棠溪擦拭gan净后,便将自身衣裳解了下来,挂到衣架上晾gan。
此时已到深夜,再洗也是来不及,不如回房换了。但此时他暂时又不想离开,半湿的衣裳穿在身上又不慡利,索xing脱了下来。他已十多年未曾在别人面前袒胸露体,以前方棠溪qiangbī他行欢爱之事,也不敢剥了他的衣裳,匆匆了事就逃也似地跑了。
但他把方棠溪看得和以前不同,在方棠溪面前自解衣裳,也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方棠溪看到他修长健硕的身体后目瞪口呆,一副英雄气短的可爱模样。
「刚才头弄湿了,我帮你擦一擦吧。」蓝chuī寒微微一笑,将他的簪取下,用一块gan的布巾给他擦头。银丝柔软至极,缠在指间,彷佛再也牵扯不断。
才擦gan了头,蓝chuī寒仍有些留恋不舍,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方棠溪早就靠在netg上睡着了,不由苦笑。
第1o章
方棠溪醒过来时,身上感到有些热,似乎身边睡着个大暖炉,不由蹭了蹭,却觉「暖炉」竟然会动。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却见蓝chuī寒看着自己,目光幽深难解,不由心里一跳,立刻清醒:「你怎么在这里?」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蓝netg上,一手支着头看着他,似乎这么侧身躺了一夜。他长披散如墨,软软落到身前,目光却是清净如水。「我睡不着。」
方棠溪听他无辜委屈的语气,完全不像原来冷漠无qíng的样子,心里怦然一跳,道:「你在这里就能睡得着么?」
「也睡不着&he11ip;&he11ip;但是心qíng会平静下来。」他起身而坐,找了衣裳披在方棠溪身上,自然而然地给他穿衣系带,「棠溪,我们到江南去好么?毕竟我们在那里度过很长一段光yīn,你到了江南后,或许就能想起以前的事来了。」
方棠溪微微一怔。他的心底其实并不那么迫切地找寻记忆,甚至隐隐有种抗拒,不愿想起那些或许不堪的往事。蓝chuī寒之前和他有一样的意愿,他还以为两人在这方面取得共识,却不想蓝chuī寒不知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甚至不惜将他掳到这里,劝他去江南。
「我知道皓月居在江南&he11ip;&he11ip;可是&he11ip;&he11ip;」他对于江南,实在毫无印象了。
「除了皓月居,还有很多别的地方。想不起来,我们就当是游山玩水吧,那也没什么。」
「以前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想起来?」方棠溪现他一直抓着自己的衣带不放,轻轻扯了扯,要从他手里扯出,却不想他忽然握紧另一端不放。
蓝chuī寒似乎有些出神,低着头继续给他系着衣带上的结,半晌才道:「雷凤章这个人我还有些放心,他任xing胡为,你断然看不上他,但是凌采言他对你绝对不是兄弟之qíng。他出生名门显贵,又俊美善谈,和你xingqíng极为相投,你和我在一起时半个月说的话也比不上和他半天那么多吧?」
他从没有让人知道他的妒意,此时宣泄出来,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痛快。这种妒意化作烈火,烧得他的五脏六腑早成了焦炭,偏偏这个人,什么也不知道,还一副傻乎乎的样子,跟别人打得火热。
「你说什么啊?他才十六岁!」方棠溪受不了地大叫,「他对我就算不是兄弟,也只是大夫对病人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大夫对病人?哼!」蓝chuī寒眉头一皱,冷冷道,「大夫摸病人的腿,怎么可能会摸那么久?还伤心惆怅得像得了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