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快来吃吧。吃了早点去投胎。”
说完这些之后,就开始点纸钱。
容吟霜等她一切弄完之后,才走上前去问道:
&1dquo;老人家,你这是在祭拜谁呀!”
那老妇看了一眼容吟霜,冷着脸,说道:&1dquo;祭我那侄儿,生就穷苦的命,却偏要去做那与权贵争的蠢事,死的不明不白,我想让他多吃点好上路。”
容吟霜看着老妇,又问:&1dquo;那么请问老人家,你的侄儿与权贵争什么了?难道他的死与那权贵有关?”
老妇一瞪眼:&1dquo;当然有关!我那侄儿自小没有父母,脾气虽然傲了些,要是无人害他,却也不是那种会跳河自尽,轻生的人啊。”
老妇人说完这些,就把手上最后一把纸钱放到了火里,然后就不再搭理容吟霜,兀自起身将祭菜收入篮子,又按照原路,走入了树林。
那之后,容吟霜连续三天,都去东城翰林府外盯梢,现那只水鬼每天都是按时来到,一日三回,比饭点还准,每次逗留半个时辰,然后就出来。
直到第四日,他却是没有出现。
容吟霜盯了一会儿之后,见他没来,就按照上回的记忆,去到那条河边找他,果然,只见他痴痴的站在河边,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水面,容吟霜深吸一口气,然后才走过去,喊了他一声,他转过头,看着容吟霜,问道:
&1dquo;你是谁?为何总是跟着我?”
容吟霜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说:&1dquo;嗯?你现啦?”
那水鬼回过头去,却没有下河,而是站在河边,似乎决定跟容吟霜好好说一说这个问题。
容吟霜走到他身边的一块突石上坐下,说道:
&1dquo;我跟着你其实就是想知道,你和卢莺小姐的关系,gan嘛每天晨昏定省的去请安,她好几日之前也曾试图跳水自尽,你知道吗?”
那书生水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水面,容吟霜见他不理,于是又道:
&1dquo;她就快嫁给敬王了,你知道吗?”
&1dquo;&he11ip;&he11ip;”
&1dquo;她&he11ip;&he11ip;”
&1dquo;够了。”
容吟霜还打算告诉他那天卢莺小姐现自己没死成时的表qíng,可是却被那水鬼打断了,只见他猛地回身,说道:
&1dquo;我当然知道这些!用不着你告诉我!我与莺儿是真心相爱,可是她的家人却都是一窝攀龙附凤之辈,知道敬王对她不怀好意,就硬是要把她塞进王府,哪怕是做妾。”
容吟霜一挑眉,试图解释:&1dquo;不是妾,是做侧妃,皇家的侧妃身份也比寻常人家高很多的。”
水鬼却不以为意:&1dquo;那又怎么样?也不是正妻,将来敬王总要娶正妃的,到时候,她该何去何从?那正妃又岂是好相与的,莺儿若真的嫁入敬王府,那才是跳入了火坑。”
&1dquo;&he11ip;&he11ip;”
书生水鬼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让容吟霜站着就无言以对了。看着他久久不能说话。过了一会儿后,才想起来又问道:
&1dquo;你是怎么死的?”
见她主动转移了话题,水鬼也未多纠缠,沉默了一会儿后,就说道:
&1dquo;被敬王的人绑着丢下河的。”
&1dquo;&he11ip;&he11ip;”
容吟霜大致明白了事qíng的始末。
酸秀才与娇小姐两qíng相悦,却横cha一个敬王出来阻挠,小姐不愿舍弃与书生的qíng谊,宁死不肯嫁给敬王,然后敬王觉得只要把书生铲除了,小姐就会爱他,于是就把书生沉河了,可是敬王没有想到,书生的死让小姐也起了轻生之意,这不,前几天想不开,就自己也跳河了。
整个故事就是这样的吧&he11ip;&he11ip;应该!
但是,虽然感觉到自己已经把事qíng捋清了,但总觉得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