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许无求好奇。
应玄淮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形容这种事。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一个叫做《雷雨》的电影……”
雷雨……
许无求一僵,立马就明白了应玄淮的意思。
联想到刚才叫做花容的那个女人,他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猜测。
“其实,我对这件事也不清楚……”应玄淮眼眸微张:“我只知道当时有一个家族频频遭遇上吊自杀事件,他们的家主也就是刚才画面里的老人,也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求到了我的面前,让我去救他们。”
“那您去了吗?”
应玄淮摇摇头:“当时恰好极北之地有怪相出现,刻不容缓。事情分轻重缓急,极北是一方天地,而令家只是一个宅院……”
“所以您放弃了令家?”
“不……”应玄淮摇摇头:“我给当时另外一个门派下达了命令,让他们去处理。”
“结果是……”
“等我回来后,门派的人告诉我说事情已经平复,没有任何后患之忧。”
“所以您认为是他们没现……还是欺上瞒下?”
“应该是没现……”他看了一眼棺材:“毕竟我也没现这儿还有一口棺材。”
许无求拖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对了!会长,您还记不记得是哪个门派?”
“是……”突然应玄淮眼眸睁大,整个人猛地怔住。
“门派……早就解散了。”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现了其中的不对,这些是接二连三生地太过于蹊跷。
应玄淮感觉不对,留着众人在这儿,他一人回玄盟会查卷宗,许无求也审时夺度地没有跟着。
过了不久天黑了,一些人自地守卫在周围,其他的人四处巡视。
许无求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副棋盘摆在周围的石桌上,又搬了一块石头放在地上。
他坐于石头之上,开始自己与自己下棋。
他其实并不会下棋,之所以这样做,纯粹是为了逼格。
夜间凉风时不时吹过,渐渐地有人好奇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棋怎么下,然而现他并不会下棋之后,那人失望地走开了。
来来回回好几拨,有人真正懂棋,有人不懂棋在这看热闹,但始终呆不了多长时间。
直到又来一人……
那人一直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就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他与棋盘。
许无求下了一子又一子,那人始终不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