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几乎同一时间高潮。
爆炸性的快感喷涌而出,张庸身体剧烈哆嗦,颤了十几秒才停下,他脑袋埋在被子里很热很闷,想拿开却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空中,完全失去重力。
重逢后的第一次做爱,李铎没能坚持太久,连一个小时都没过。
原因很多,张庸比以前骚了,他快二十天没操他了,他兴奋了,所以没有控制住自己。
脸上的被子被拿开,张庸连喘好几口气,他看向李铎,嘴里嘀咕:“好爽啊,咋这么爽啊……”
泄过后的李铎也挺爽的,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趴在张庸身上休息,感受着他给予的温暖,里面很湿很热。
李铎以为自己是无欲无求的,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且漠不关心,好像活着就只是活着。他不想挣大钱更没什么远大志向,工作也只是为了饿不死而已,可昨晚却突然想换工作,换一份能挣钱多一些的工作。
他意识到一个被自己忽视长达一年的问题,从去年六月份开始,在跟张庸第一次做爱之后,他就对张庸的身体产生了欲望,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这份欲望越来越强烈。
这次的性爱与以往都不同,张庸好像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他形容不上来,反正就是有啥不一样了,百万以前一射完就拔出去,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插在里面不出去。
他被这个举动给鼓励到,双腿缠在李铎腰上,搂着他脖颈凑到他脸颊以及耳垂那儿连亲好几口,在李铎抬头看向他时,又对着那紧闭的双唇亲了一口。
李铎瞬间侧头避开。
“……”
张庸还是头一次这么跟李铎温存,以前两人大多做完就散,要不就一块儿吃个饭再散,除了第一次是缠绵的热吻,之后他们接吻都特别少,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事后还亲热温存的?
他没想到自己就是亲了几下,百万避如蛇蝎似的,还从他身上离开了。
李铎爬起来,别扭地解释了一句:“我没刷牙。”
张庸惊喜,百万那棺材脸咋有点红了?所以不是避如蛇蝎,是因为没刷牙不肯给自己亲啊。
他追问:“刷过牙就给我亲啊?”
李铎没说话,扶着张庸的腿准备抽出去,刚抽一半腰就被那双腿给缠住了。
“说清楚再出去,不然老子夹了啊!”张庸说完用力收腹,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后穴。
“……”李铎被猛地一夹,爽得他抽了个口气,半勃的性器瞬间胀大。
张庸察觉到了,又故意使坏收缩好几下,直到屁股被李铎大力掐了一把,“啊!操,疼死老子了!”
“怎么骚成这样?我上厕所。”
“休想找借口,你上个屁!快再来一,老子还没爽够呢!”
“……”
李铎没管张庸,迅抽出勃起的性器下了床,心里琢磨着上完厕所再好好操死张庸这个骚货,结果刚走一步就被张庸给拽住,他回头一看,棺材脸直接黑了。
张庸其实没干啥,他只是在李铎下床后跟着下了床,拽了他一把,随后趴在床边做了个很寻常的动作顺便说了一很寻常的玩笑话。
他双手撑床上,朝李铎撅起屁股,在他看过来的时候主动掰开,不要脸地说了一句:“百万,咱俩都小二十天没搞了,一次哪儿够啊!快多操我几次,使劲捅一捅,这儿痒死了。”
李铎盯着张庸屁股缝里的淫荡肉穴,已经被操开操软甚至无法合拢,浅还黏着白浊的液体及润滑液变成得白沫,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有一部分从媚红色的肉洞里缓缓流出,流向大腿根。
这个骚货!就是故意的。
李铎潜藏在内心的邪恶因子彻底被张庸给激出来了,必须给他个教训。
张庸压根就没指望他的百万能给出啥反应,逗得差不多得了,洗个澡下楼吃早饭去,顺便跟百万一起把锅碗瓢盆给买了。刚准备起身就被捅了,还特别用力地被捅了,身子前倾要摔下去的时候被拽住。
“我操,你他娘的轻点啊!”
李铎粗暴地一捅到底,一进去就疾风骤雨地快抽插,憋着尿操张庸居然让他更加兴奋。
“啊,疯了啊,啊……”张庸被刺激得双腿颤,快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