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法尔拽着他,把他拖近自己,贝斯张不开嘴,疼地吭唧不得不配合。
“你用哪里生。”他问贝斯,在某种蠢猫的眉心上亲了一口,另一只手拽住笨猫的耳朵,“那地方只有我可以碰,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我不准听见了吗。”
“呜呜?”
喵大爷一头雾水,瞄着约法尔被气笑的脸,没懂。
约法尔嘴唇凑近贝斯的猫耳,小声说了什么。
“轰!”
听他说完的贝斯炸红了脸。
“呜呜!”卧槽,你还是个人吗,死变态!
“嗤。”
约法尔笑笑,更不是人的揪住贝斯的嘴唇上下摇晃,逗他,松开时贝斯整个嘴巴连着旁边的皮肤都被压红了。
俯下身,他在上面吻过,抬头后冰蓝的双眼凝视着脸红脖子粗的某只蠢猫。
“别撒娇,你明明很高兴。”
贝斯扭开脸,嘀咕,“我才没有。”
约法尔唇角拉高,“还说谎,骗子。”
这次贝斯干脆不吭声了。
俊美高傲的王并不生气,他把腿上那块湿乎乎的布巾拾起,手指顶出干净的那面,按在贝斯脸上。
给他卸下埃及人喜爱的厚厚的妆。
擦着擦着,他就揽住了他的肩膀,他也乖乖缩进了他的怀里。
空气热起来,甜蜜浓稠,却不躁动,只有将人小心包裹,不断沉迷的温热,像浸泡在装满适合温度的热水中。
浮力减轻了躯体的沉重,热量消耗了骨节的酸痛,所有疲惫浮躁酸涩在下班后的热水休憩中不见。
和支撑一切,强大的拥抱一样,安全到令人想哭。
擦完了,奶白奶白的脸蛋重露出来,约法尔也停下了手。
“我们……”约法尔看着贝斯,眸子扫过后面的床,欲言又止。
贝斯一见他这个表情立刻一哆嗦,下意识大喊:“不行!”
“也对。”没有得逞,约法尔并不纠缠,“一个小时后,我会邀请几个赶来参加婚礼的城主参加晚宴,这个时间太短了。”
“……”
坐立难安的蹭几下,贝斯听到他回答,不知道是高兴多点,还是失望多些。
这两天都没办法跟他在一起,贝斯有些不满的揪住自己的卷,小声抱怨:“既然时间不够你回来做什么,选服饰还来及吗?”
“我本来就不是为了选服饰,你选就好,我会让阿琳娜准备和你相配的那套。”
“那你———”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