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那位王真的因为疲惫晚起,就不会在侍女服侍洗漱过后才去睡回笼觉啊,你没看到女官进去又出来了吗?!
涅菲斯简直不想吐槽他,直接走到老女官阿琳娜的面前,皱眉低声询问:“阿琳娜,王最近怎么了,为什么已经洗漱却仍旧没有出来?你是否知道什么?”
“大神官。”阿琳娜低头冲她行礼,抬头时脸上同样带有不解,“我其实并不清楚,王今日每天早晨依旧按时起床,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在侍女们服侍王晨妆穿衣后,王总会命令我们先离开寝宫,在门口等候。”
她们这群仆从,怎么敢去询问法老王。
“这样……”
涅菲斯深吸一口气,喃喃:“奇怪,为什么……”
门外众人心中皆在疑惑。
寝宫内,有人赤脚向后惊慌躲避,削瘦纤细的手腕抵在后背,慌张下不小心扯掉了石柱上的白纱。
“砰!”
细白的背撞击在石柱上,沉闷的响声让人听上去就觉得痛。
放在石柱旁成对儿的半人高沉重陶花瓶跟着前摇后晃。
“够了、够了约法尔……唔……约法尔……”
“专心。”
“嘶……”
贝斯受不了的抵住不断向他挤压的男人,担忧扯断对方身上的宝石饰品,所以他的手下垂向后死死扣紧石柱。
一小颗一小颗圆润粉红的指甲,都泛了白。
约法尔低垂眉眼,睫毛给冰蓝双眼打下幽暗的阴影,他弯下脊背双手穿过贝斯的双臂下,攀住贝斯白瘦的后背,手掌冰凉,上下分别按住凸起的肩胛骨和腰沟,用力将贝斯压向自己,不让他继续逃离。
贝斯仰着头,在铂金长垂下的‘帘子’里皱眉,艰难的回应着约法尔的吻。
……
(按照规定和谐)
……
贝斯第一次知道,亲吻能变成比舒服更重的刺痛,狠狠扎进大脑和脊髓。
约法尔仿佛要从嘴巴里抽走他的灵魂,贝斯小声哼哼着抗议,却因为对方呼吸时的灼热气息,心脏不住悸动,他每个毛孔无声冲面前冷冰冰的王大喊着:抱紧一点,就一点也好!
直到约法尔真的用力拥抱他,贝斯才会在战栗中缓解这种要命的渴求。
偶尔,他也会温柔的抿、含贝斯的下唇。
缠绵悱恻,温柔缱眷,带着丝丝令贝斯沉迷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