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拍了拍水花,他确实是很喜欢玩水,略一犹豫,就点头了。
这算是近来两年中少有的会让殷寒亭感觉到温暖的时刻,他撑在浴桶边缘,在白蔹的脑门亲了一下,然后道:&1dquo;洗完澡我们先去昆仑山看雪,有莲子可以吃,然后再去东海好吗?”
白蔹摸了摸脑门,留下几滴水珠,他觉得男人对他的态度总是有些奇怪,老这么亲他,不会还想吃他吧?
白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似乎有些抗拒。
殷寒亭便不敢再更进一步,水快冷了,他牵住白蔹的手道:&1dquo;坐好,还要擦背。”
白蔹很听话地坐好,殷寒亭拿着帕子,拢过那像是掬着一捧月光的白,然后在他瘦削的背脊上轻轻擦拭起来。
&1dquo;痒&he11ip;&he11ip;”白蔹笑着道。
殷寒亭抚过他的背脊,两年了,当初由沾了盐水的长鞭施加的伤痕只剩下浅浅的几道粉色,凌乱地划在小糙的背脊上。
因为皮开rou绽,所以才会留下累累伤痕,他很后悔,摩挲着这些疤痕,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
小糙被侍卫压制着,剥去上衣跪在地上,粗长的刑鞭一下一下抽开他后背的皮rou。
侍卫在报数,大殿正前方自己的眼神是那么冷漠。
没过几鞭,小糙就已然痛得扑倒在地上,若不是为了保留住那所剩无几的尊严,只怕就要哀哀叫着打滚!
接着&he11ip;&he11ip;他在酒的记忆中看到&he11ip;&he11ip;小糙哭了&he11ip;&he11ip;
因为他的不信,折去了小糙的棱角和骄傲。
小糙把脸埋在手背上,哭得伤心又绝望,他的后背一片血rou模糊,肯定很疼&he11ip;&he11ip;
他怎么能够打他呢?
殷寒亭紧抿着唇,眼眶涩然起来,当时在东海,若不是宫外有足具分量的大臣求见,只怕他当真会铁石心肠地打到小糙求饶&he11ip;&he11ip;
让小糙往后再也不敢说出自己才是画中人的事实。
结果果真如他所愿,小糙一次又一次在绝望中逐渐封闭了心门,他再也进不去了。
记得在东海主殿第一次见小糙的时候,小糙旁若无人地吃掉了他手边的果盘,胆子不可谓不大,然而一朝误会铸成,所有的一切就都变了番模样。
后来的小糙陪伴在他身边,却是由他亲手酿成苦果,小糙经常沉默,不怎么笑&he11ip;&he11ip;
哪像现在,也许小糙一时忘记他也是好事,至少&he11ip;&he11ip;殷寒亭轻声道:&1dquo;你笑了。”
白蔹弯着嘴角,眸光清澈地看着他。
殷寒亭自顾自地苦中作乐道:&1dquo;好久都没有看你这样笑过了&he11ip;&he11ip;”
帕子掉进浴桶,他用手给白蔹的后背抹了一把水,然后不顾自己袖子滑进浴桶变得湿透,将白蔹抱出水来,紧接着又怕他着凉,催动法力将水渍蒸gan。
白蔹光溜溜的被殷寒亭抱着,路过饭桌时男人顺手抽走一叠衣,三两下就把人包了起来,扔上netg。
还要给netg上人穿衣,梳头,殷寒亭并没有一丝不耐,反而像是认命般地咀嚼着伤痛中的甜蜜,他记得小糙也曾伺候过他穿衣,现在换过来,总有一种彼此舔舐汲取温暖的感觉,虽然小糙不怎么配合&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