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应该做的，”她礼貌地回应后，看了瞿溪昂一眼，“对了gkang，有一样东西我想要交给您。”
“那我先离开了，”瞿溪昂低头收拾起文件，“gkang，明天我再和您过后续的计划。”
gkang朝他微微颔。
等瞿溪昂离开后，她从包里拿出那个小小的u盘，放在gkang的面前。
gkang拿起u盘，端详两秒，挑眉看着她。
“出于对您和克伯宫的最大利益，希望您能听完u盘里的内容。”她不徐不缓地说，“也算是我对您小小的协助。”
gkang目光轻轻闪烁了两秒，“是什么内容？”
“您听了就知道，”她淡淡笑了一下，也收拾起文件，离开gkang的办公室。
…
第二天早上七点，她收到了来自pau1的消息，让她八点直接进克伯宫见他。
看完消息，她把手机放在一边，本来还迷迷糊糊的思绪瞬间变得清明起来。
情况比她预想中来得更快。
也难怪，gkang听过录音之后，怎么可能会多容忍一天？肯定会立刻召见pau1，而pau1一旦被召见，自然也就会找上门来。
进pau1的办公室之前，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抬起手敲门。
pau1从里面帮她打开门，一向和熙温和的脸庞上，此刻却没有一点表情。
到了这种时刻，她反倒不觉得害怕了，当年和ken对峙的感觉此时再次卷土重来，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当时的犹豫和恐惧。
原来她已经被磨练成这样了么？现在每当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她就觉得自己和她曾经厌恶的瞿溪昂变得越来越像。
“gkang今天早上放给我听了一段录音，”pau1在沙上坐下，淡淡地开口道，“里面记录着我和mark在a国时期的对话。”
她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Rene，是你么？”pau1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脸庞上，“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她的眸光轻轻闪烁了两秒，“是。”
pau1略微讶异地张了张嘴，双手撑着下巴，“你倒是诚实。”
她笑了一下。
“还记得当时你在被我面试时你的说法么？”pau1一字不差地说出了她当时说的话，“我愿以更出现在十万分的精神来辅助您，只要您愿意相信我。”
“我记得。”
“所以你还是可以做出像当时你对待ken同样的事情？”pau1一字一句，盯着她的眼睛说，“每一次，都是为了插se，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