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vant的要任务当然是保护自己的御主。
所罗门也只想守在泠深月的身边。
说是寸步不离好像有点过头,但失而复得、成功摆脱鳏夫身份的某人的确是很有向着望妻石进化的趋势:自从现世以来,他从未让泠深月离开过自己的视线范围。
虽然隔着一堵墙也不影响他的保护,但看不到的在意的人的话心里就会开始慌……
左思右想了大半夜的所罗门最后还是没能抗住心理压力,敲门问泠深月:“我能守着你吗,深月?”
其实也没睡的泠深月:“……”
就,第二天会变成共处一室这种情况也很正常的,是吧?
反正泠深月是很心大的躺着睡着了。
虽然吧,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她的确是打算熬一晚上的,但和所罗门面面相觑一晚上这种事实在是太尴尬了,聊天的话好像也没太多可说的,于是泠深月选择装睡。
然后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
醒来之后现自己被从沙上移到了床上,还盖好了被子,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浑身上下除了脑袋只有半条手臂露在外头,被所罗门双手握着。
印着仙客来的手背抵着他的额头,白青年闭着眼睛,面容安静而虔诚。
需要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泠深月产生了“难道所罗门想要在自己额头上盖个仙客来的花章”的荒诞想法。
“如果这是一枚私章的话,我很乐意。”所罗门答道。
泠深月抽了抽嘴角,表示你的爱好好怪啊。“但我真的没有这种爱好。”
她委婉的拒绝道,同时借着所罗门的支撑坐起来,然后很过河拆桥的收回手臂。
然后现大概是所罗门用了什么魔术,手臂这么悬空着一晚上也没有觉得肌肉酸痛疲惫什么的,反而有种充足休息之后的舒畅。
欣慰的掀开被子,现裙子也还是昨天的那条。
嗯,没有帮忙换衣服。
放还没感情生变的时候这行为得被妻子投诉榆木脑袋不解风情,放现在反而刚好。
鞋子也被整齐的放在床边。
泠深月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相当轻松愉快并且自在的伸脚去够鞋子。
一次没成功也不气馁,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勾到之后还很开心的晃了晃腿。
像是小孩子一样。
所罗门想,泠深月的一些习惯真是到。
现在也没变过,比如说自己一个人也能玩闹的很开心,总是能在生活的角落里现乐这点。
从前她就喜欢这样闹一下,原来现在她还是喜欢这样——而既然习惯没变,他那些建立在对妻子了解上的经验就依然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