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可双手握在衣襟两边,“你想穿着衣服做,还是脱了衣服做?”
江沉星把电子烟收起来,“这么心急,怎么,平时点你钟的人很少?”
江沉星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践踏对手的机会,却见对方根本不在意,“消费的是你,浪费的也是你的时间,你行就上,不行到时候别怪我。”
江沉星:“。。。。。。”
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
江沉星从床上跳下来,三下五除二把上身剥个精光。为了泡妞,他一周至少三次健身房,身材保养的极好,一点都没有三十来岁男人即将福的迹象。
跟他一对比,受害者就跟小鸡仔似的瘦弱,他轻轻松松把人扛起来,一把扔在床上。
然后接下来该怎么做?
江沉星坐在受害者腿边,微不可查地皱皱眉,探身去拿圆瓶子,收回手的时候,目光正好扫过受害者的脸。
那家伙即使躺在人下,脖子也是昂着的,除了令人生厌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劲儿以外,还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就好像。。。。。。明明做着对社会大众来说,最令人瞧不起最下贱的职业,却不因此而自弃、谄媚。
反而淡然且自持。
江沉星刚才琢磨过圆瓶子的用法,他打开瓶塞,皱眉道:“老子没操过男人,你忍着点。”
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
他管敌人疼不疼干嘛。
小可又“呵”了一声。
他半撑起身子,从江沉星手上抢走圆瓶,撩开浴袍。
“你是我的客人,我不会让你感到麻烦。”
他边说边把圆瓶子里的东西挤在手心,自己用手指开拓“疆土”,两条雪白的腿微微叉开,看得江沉星喉咙干。
他的动作一点都不轻柔,甚至可以形容为粗暴。或许和家庭条件有关,江沉星甚少看见对自己这么狠的人。
江沉星张张嘴。
“你躺下,”小可把他将将出口的话噎回去,“我服务你。”
。
江沉星仓皇地奔向浴室。
他把水流调到最大,大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大到能冲刷掉他脑子里关于刚才的记忆。
刚才——准确来说是五分钟之前,在那人跨到他身上,动了几十下之后,他竟然像个毫无经验的初哥儿一样,秒了。
江沉星把洗露一股脑全挤在头顶,揉了几把,啪地一声,把洗露瓶子摔在了地上。
操,真他妈邪性了。
江沉星迅洗完,回屋把T恤牛仔裤套上,抓起外套。
那人懒懒躺在床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