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边啃边感叹,“儿砸,你昨晚吃了两只鹿腿,一条腊肉,四根玉米。今早吃了一锅大碴粥,十多根干肠,半缸酸黄瓜,这些本来是我留着过年的。。。。。。”
容白:“。。。。。。”
下午的容小白,是一杆狼形猎丨枪。
。
经历过昨晚,沈莳满以为山大王不敢来临幸他了。
他直接把灯熄了,他作息一向规律,昨天睡得太晚今天还真有些遭不住,沾上枕头便有了睡意。
半梦半醒间,被窝里钻进来一个小人儿。
沈莳无奈地把他揽到怀里,“打了一下午猎,不累吗?”
“还好,”不愧年纪小,精力旺盛,容白眼睛晶亮,“吃顿饭就补回来了。”
沈莳却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啄了一口对方额头,“你在狼族的时候,每天都要这样出去捕猎么。”
“也不是,我们狼族隐藏在深山里,猛兽多,竞争也大。。。。。。”
关于狩猎的回忆不太美好,容白不打算给他讲这些,“沈小莳,你想去我长大的地方看看吗?”
顿了顿,他道:“顺便祭拜我的母亲。”
母亲的遗物他已经交给父亲了,作为被狼族拉黑的“败类”、“畜生”,容易进到狼族界内怕是要再回医院躺三个月,所以容白没告诉容易母亲埋骨的地方。
随着砍伐采矿和捕猎日渐猖獗,猛兽们对人类深恶痛绝,深恶痛绝之外,也有着同样深刻的恐惧。
尤其是面对有权有势的人类,他们包下一座山头轻而易举,谈笑间便能使动物失去家园。
这一点在三狼面对沈莳的态度上能看得出来,所以容白带沈莳回去倒不会有危险,顶多是讨人嫌罢了。
沈莳安静了片刻,突然笑了。
他把少年的脑袋按进胸口,“好。”
抱着热乎乎的小狼人,就像抱着个小火炉,从身到心都熨帖的要命,沈莳更困,准备搜肠刮肚找个故事,先把那家伙哄睡着了。
“崽,听过狼外婆。。。。。。嗯?”
刚刚张开嘴,他手臂被挣开,一张脸猛地凑了上来。
山大王的吻和他的人一样莽,嘴唇对上的同时,鼻子也没能幸免撞到一块,容白“哎呦”一声。
这还是崽第一次主动,沈莳心软的一塌糊涂,凑上去便要吻他。
“别,”容白躲过沈莳,“前两次都是你服务我,这次。。。。。。我来。”
即使在黑夜里,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沈莳也能猜到他是把下唇咬成什么样,才鼓起勇气说出来这句话的。
沈莳心都化了,瞬间不困了,笑着任对方笨拙啃噬。
容白啃了一会儿,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出沈小莳吻他的那种感觉,悻悻翻身,决定先做下一步。
用手。。。。。。
他进来之前,已经仔细回忆过温泉那天的情形了,感觉一点难度都没有。
因为屋子里冷,沈莳没脱衣裤,容白跨坐在沈莳腿上,拉开了他西装裤的裤链,露出里面黑色的男士平角内裤。
然后下一步就是。。。。。。容白轻轻拉住他内裤边。
沈莳挑挑眉,“怎么停住了?继续。”
那就动手吧。。。。。。容白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拉起内裤边,手一抖,布料“啪嗒”一声弹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