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容白并无伤人之心,也没啥力气,这一啃只在沈莳脸上留下两行牙印和一条湿哒哒的水痕。
陈小涛双手捧心,激动下甚至出了伦敦腔,“他亲你了!哦!这小甜心!”
这是亲?
想起昨晚想象中那个被他吻到喘不上气的少年,沈莳恶狠狠地擦掉脸上口水。
呸,他昨晚竟啃了一夜的狗头!
感谢陈小涛又揭开他变态的伤疤,沈莳冷脸走到货架前。
看到穿着考究的顾客上门,老板娘自收银台后“唰”地站起来,“洗澡美容还是看病?”
“买东西。”
沈莳把容白放到狗窝那一排货架上,“你,自己选。”
选什么?
容白看着周围花花绿绿的各式垫子,爪子按了两下。
地上笼子里那些城里狗,身下都垫着这东西。
难道人类也要给它垫吗?
那怎么行!它可是狼,是狼人,怎么能和犬一样!
容白不屑地把垫子拨到一旁,冷不防因为四肢疲软,一个踉跄栽了进去。
沈莳乌黑的眉头挑了起来。
它挑的绿色的窝,里面印着一只硕大的喜羊羊。
行吧。
“这个窝拿着,”沈莳说,又指向对面那排狗咬胶狗玩具,“那些每样一个。”
老板娘连忙点头,“好好好,狗粮不来点?”
“最好的先拿两袋。”
老板娘乐呵呵的把货物装进袋子,递给后面一看就是跟班的家伙,眼珠子一转,琢磨着再从沈莳身上薅把羊毛。
“你家宝贝有点脏了,不洗个澡?毛也长了,剪剪吧,我家美容师有证,特级的。”
一边说,她一边用标准姿势抱起容白,检查它身上有没有癣。
先是检查后腿,而后检查尾巴。
“不洗!”当沈莳拒绝的时候,已经晚了。
老板娘看着容白尾巴根,咂咂嘴,“啧,你家宝贝是什么品种,我还没见过呢……算了不说这个,它生病了,最近是不是没勤喂水,或者干的东西吃多了”
沈莳一把把容白夺回去,耳根泛红,“没有!”
“那……”
老板娘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目瞪狗呆。
怪不得大早上戴墨镜,这个死变态!
。
沈莳夹着喜羊羊绿窝,带着陈小涛落荒而逃。
直到坐在自家沙上,那种羞耻感还未全部减退。
沈莳乜眼看着在客厅踱步的二哈,暴躁地揉揉头,起身去橱柜拿出个碗,倒了半碗狗粮。
从昨晚折腾到现在接近十点,这狗子还没吃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