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针管没被咬掉,江凯反而就着这个力气,将细长的针头插在他嘴里不知什么地方,用力按下了活塞。
血迹从他的嘴边冒出,又滴在白色的地板上。
喉咙里出挣扎的嘶哑声,
“魔鬼。。。”
耳机早被江凯摘掉扔到了一边,祁让隔着玻璃只能看到他张张合合的口型及终于没抵抗住的闭上眼睛,昏迷过去。
一层玻璃像是隔出了两个世界。
江凯僵在原地没有动作,眼中的狠厉几乎想当场弄死地上的人。
祁让犹豫一下后,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江凯。”
没有回应。
他摘下耳机,推门走了进去。
“滚。”
江凯低头看不清神色,垂在身侧的指尖都在微微颤。
祁让的脚步顿了一下,伸手将人抱在了怀里。
又过了许久,等他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后,才低头又在他的耳尖上吻了吻,
“没事的,你不想我知道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血在地上流着快要蹭到祁让的脚边,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暖意,江凯打了个冷颤似的清醒过来。
他从祁让的怀里挣脱,脸上带了点第一次见面时不在意的玩味,
“怎么办,我想现在就和你上床。”
祁让眼睁睁看着他说完这句,面色镇定的向前走了一步,又踉跄着本能的扶了一下旁边的桌子。
祁让:。。。提前预习上床后的状态?
他叹了口气,见人没事后,便先江凯一步的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江凯叫了何航收拾,然后便带着祁让上了二楼。
从房间带着落地窗的阳台上,正好能看见外面山间的雪景,两人坐在软垫上,中间摆着刚从冷库取出的香槟和两个杯子。
祁让的电话响起,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
江凯扫到上面顾衍之的来电显示后,打开软木塞,似是不经意的说道:
“手机不关机么?”
祁让看了他一眼,将电话按掉,又光明正大的回了个短信后,便将手机关机放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两人之间一直没捅破那层卧底的身份,江凯不愿意承认,祁让也就可有可无的并不逼他。
但这样就直接导致他们交流信息都要打个幌子或者装作不经意的提及。
祁让向来是更喜欢彼此坦诚,毕竟适当的猜测或许还会保持心灵犀的喜悦,但猜的多了总会升起厌烦。
于是打定主意今晚将江凯灌醉,一次性把想问的话都问出来。
谁料江凯一边看着气泡一边将酒倒在杯中,一反常态的主动提起了他下午在电话里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