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直接翻身就半趴在阮帝身上。
因为还要装意识不清,让谢宴几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果然就看到阮帝终于睁开眼,抓住谢宴努力往他腰上摸的手,默默看他一眼,叹息道:“要不……爱妃去泡个冷水浴?”
谢宴想挠他,几乎眼神迷离像是意识不清耍无赖,眼底都带了水色:“皇上,您觉得这样好吗?”大冷天的,哧溜儿一下钻冷水里,他不想冻死啊。
阮晟沉默了:“……”
谢宴心里一喜,难道真的愿意?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他立刻握住阮晟的手,为了怕自己太激动,勉强克制住澎湃的心情:“皇上啊,的俗话说得好,有来有往对不对,下次皇上你要是再出事,臣还帮你解毒,所以……”能不能劳烦皇上您也牺牲一下下?
阮晟望着谢宴还在演戏,意识不清的人思绪能这么清晰吗?最后叹息一声,意图规劝:“爱妃啊,虽然朕有帮你的心,但是爱妃你确定你这腰……还能行?更何况,补汤的效果其实没这么大,忍忍也就……再不行,爱妃自给自足?”
谢宴表情一点点碎裂,眼神幽怨:说来说去皇上你就是心不诚,不想帮!
他腰怎么了怎么了?多生龙活虎啊,结果随着谢宴一激动直起身,可忘了还趴在阮晟身上,不小心手上按了个空,只听咔嚓一下,似乎……闪着了。
谢宴:“……”
连阮晟也惊到了,赶紧扶着人,把人放回到一侧趴在那里,就对上谢宴幽幽的目光:“咳,爱妃没事儿吧?”
谢宴也演不下去了,默默看他一眼:您觉得呢?
阮晟怕他伤到,干脆起身去喊了许公公让徐太医过来一趟,等徐太医一脸懵逼过来,就看到燕妃趴在那里脸色不太好,皇上站在一旁有点心虚的样子,他神色复杂检查确定只是闪到并无大碍,甚至都不用喝药,养两天就好了。
只是离开前,还是没忍住小声劝道:“皇上啊,虽然您与燕妃年轻没什么,只是……还是要悠着点啊。”
阮晟脸上一阵热气涌上来,好在他面冷忍住了,一旁的谢宴却是磨着牙,要是怎么着也就罢了,他这受的哪门子罪啊,不过听到徐太医这话想起来,挥手让徐太医过去,说了自己的情况,补汤喝多了,让他想想办法。
徐太医更懵了:“喝个一两碗……也不会怎么着啊?”
阮晟听到这没忍住看了一眼谢宴,谢宴表情僵了僵:一两碗是没什么,可他把整桌都喝了啊。
阮晟低咳一声忍下眼底的笑意,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贪吃误事。
不过好在在谢宴越来越幽怨的眼神下让徐太医去开药,最好是多开点。
徐太医一脸懵逼,没听说喝药还要多弄点?这是不怕苦啊还是不怕苦啊?可皇上都这么说了,徐太医还是尽职尽责去了,最后弄了一桶汤药过来,在阮晟一脸复杂谢宴一脸懵逼的神情下默默退了出去。
谢宴望着那一桶药,默默看一眼阮晟,再看一眼桶:“皇上啊,臣觉得……自己现在好了。”
阮晟也没说什么,默默倒了十碗,一字排开:“要不,从第一碗开始?”
等谢宴喝完的时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过不得不说徐太医这药真管用,只是……他偏过头,幽幽瞅着不远处详装看书不上榻的阮晟,一直直勾勾盯着,直到阮晟默默转了一下。身背对着谢宴,谢宴的眼神更幽怨了:就你这点背程度,臣就等皇上你下次作的时候!
谢宴甚至已经脑补了十几种折磨阮帝的方法,越脑补越满意,最后不知何时趴在那里睡着了。
而阮晟只觉得自己后背凉飕飕的,直到后半夜才敢爬上龙榻歇了。
谢宴因为昨晚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第二天直到阮帝下了早朝才慢吞吞醒过来,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腰,似乎已经好多了,至少起身是没问题,只是不能弯腰,但是不影响。
他去洗漱好出来,就看到阮帝带着一个孩子坐在不远处,看到谢宴点了一下头。
谢宴一看到阮帝就想到昨夜的事,尤其是看到他身边的小如安更加想到阮帝的点寸,心情大好,朝阮帝露出一个大大的笑,“皇上你这是下了早朝了?小如安也在啊,想叔叔没有?来,到叔叔这边来?”
小如安本来一直不安心,看到谢宴立刻小跑着依偎过去,紧紧揪着谢宴的衣袖一角不松手。
谢宴揽着他,朝阮晟走过去,那笑容愈灿烂。
阮晟被他这笑得莫名后背麻,怎么觉得他在打什么主意呢?
许公公进来时就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只是一看谢宴的腰就忍不住眉开眼笑,娘娘和皇上感情好他就放心了,哎呦,以后不能这么补了,反倒补出错了,还是年轻人身体好。
阮晟被谢宴看得头皮麻,赶紧交代,意思就是小如安的身份暂时不方便暴露,所以就先交给谢宴带着,留在养心殿也安全一些。
谢宴自然没意见,他也觉得小如安挺听话的,再说是他救回来的,自然应该是由他护着。
阮晟看他答应松了口气,也没敢去看谢宴的眼神,详装淡定地说是朝堂还有事要回御书房就带着许公公走了,等到了御书房看到明王已经在那里,等坐在御案前,才心不在焉问道:“常老那里怎么样?”
明王眼底都带了笑意,燕妃是他和妹妹的恩人,如今确定燕妃救回来的小公子真的是常老的老来子,也就是燕妃不会被针对了,他心情极好:“皇上放心,臣已经亲自偷偷去过一趟,也专门把燕妃是如何偶然遇到被绑的小公子,又如何不顾安危救了小公子的事说了。常老明白来龙去脉放了心,也愿意配合皇上查出这件事到底李将军有没有插手。常老这次住回到他之前的老宅那里,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夫人,只等过两天,会寻个由头进宫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