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山河社稷图的性子比较直,说了一些可说可不说的话……这种小事就没必要提了。
冯君讲述的过程,有点春秋法的意思。
但是守护者听得却是很仔细,在整个过程中,没有插一句嘴。
直到最后他讲述完,守护者依旧没有说话的兴。
那冯君也就不说话了,只等着对方表态。
良久,守护者才出声话,“也就是说,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不会再打通通道了?”
“云中子和社稷图前辈,都是这么认为的,”冯君沉声回答,“主要是没实力了。”
说到这里,他也有点意兴索然——将来搜刮灵气的活儿,还是我的呀。
守护者沉默了一阵,才轻喟一声,“可恨那6压不肯出手,否则当初就打通了。”
燃灯和6压的关系,其实很不怎么样,它迁怒一下也很正常。
“你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守护空间裂开一个口子,走进一名道人来。
道人腰悬赤色葫芦,淡淡地表示,“我知道的时候就晚了,那三位的因果,我也接不下。”
“见过6压前辈,”冯君一拱手,毕恭毕敬地话。
他还真没想到,6压也一直在左近——这显然不是偶然。
想起自己时常质疑对方,忍不住就有点冒汗,希望我那些话,对方没觉出异样吧。
6压随意扫他一眼,“别以为我没出力……有些因果,不是你能了解的。”
“我只是井底之蛙,眼力不够,”冯君老实承认,“一介匹夫而已。”
眼界确实不够,承认这个没什么,而且也隐约有点抱怨——我不懂算计,就是匹夫之勇。
6压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怨气?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云中子是不是骂我来着?”
“他只是说,您活得比较率性,”冯君耷拉着眼皮,沉声回答,“独善其身。”
“我如果不独善其身,那就是找死了,”6压不以为然地回答。
“其实事态展到这一步,也相当不差了,云中子过一阵,就能回来融合本尊了。”
然后他又看冯君一眼,“你能现云中子的肉身,也是相当了不得。”
事实上,就连6压也没有想到,云中子的肉身就在星球上。
不过刚才冯君一说,他抬手一掐算,就能确定真假了。
“侥幸而已,”冯君恭恭敬敬地回答,“前辈点化的棋盘目前在白砾滩,想来神州看看。”
既然对方出现得这么及时,想必白砾滩什么的,也不用跟对方介绍了。
“那是我从神州带过去的棋盘,”6压淡淡地表示,“当时身无旁物,只能点化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