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这份痛苦来自哪里。
但直觉告诉她，还是别试探的好。
于是，她直接拨号给南森。
大约十秒左右，接通。
“初初？”
他不确定的喊她。
黎初初心里有事，没注意他语气里藏着的小心翼翼。
开门见山地问：“ho11y，是你们特聘的设计师？”
听她问这个，南森罕见的沉默了几秒，不答反问道：
“你，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黎初初懵逼。
南森松口气，“没有。”
他笑笑，“我听你问ho11y，还以为你已经恢复了记忆。”
不知道是不是黎初初的错觉。
她总觉得南森的语气里，有些不安的窃喜。
当然，这不是重点。
所以她也就没过多关注。
直接说了画稿的事，“所以，我跟ho11y之间……”
“你就是ho11y。”
知道她想问什么，南森干脆利落地给出答案。
即便早有猜测，黎初初还是愣了几秒。
“那，那莫诺就是我师父，我和他是怎么……”
“你拜他为师的时候，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你说喜欢设计饰，我就带你去见他了。”
南森解释。
当时黎初初才十几岁，根本就没见过莫诺，至于那两张有关莫诺的照片，也都不是正脸。
所以莫诺用假身份收她的时候，她压根就没有怀疑。
直到她设计的第1款戒指被放在展柜里展出，她才隐隐猜出莫诺的身份不简单。
追问下，莫诺才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正巧，那时候ho11y这个名号也1举打出了响动。
罗佩家族就趁机签下了她。
“……”
黎初初听完，沉默了两秒，问：“那我是什么时候，知道你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