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老板你就是很难伺候啊！
工作上严苛到不近人情就不说了，毕竟跟钱有关。
但私底下……
景肃都不忍回忆。
尤其他和林9才到江砚尘身边时，每天都被虐的怀疑人生。
江砚尘的喜好并不明显，平素表情又少，他们需要1点点，非常细致的去猜，才能避免出错。
而且，大多数时候，他是心情决定1切的。
无论是耐心，还是同理心。
1旦他心情不好，你天大的理由，于他而言都是借口。
但他心情好时，偶尔还是挺好说话的，只是，概率太小。
“下车吧。”
江砚尘觉得不必再问，直接开门下车。
黎初初怕他不高兴，想解释两句，他已经帮她拉开车门。
黎初初抬眼看他表情，1如既往的平淡。
但她直觉他不介意这事儿，就没再多言，而是跟他介绍周围的环境，顺便说：
“我小学就在这附近，所以有事儿没事儿就会到阿婆家蹭吃的，有1次我翻墙逃课，还骑在了年级主任的脖子上。
“当天就被叫了家长，但我大哥向着我，校领导就拿我没办法了，只能随我去。”
她讲她幼时的糗事，他就认真听着，偶尔弯唇笑笑。
好像很难代入。
黎初初免不了好奇，“你呢？”
她问：“你初高中是在帝京上的吗？回去能带我看看吗？”
“不是，”江砚尘怕她摔着，眼神始终盯着她脚下，“我除了幼儿园，其他都在国外。”
黎初初意外，但又不那么意外，“孤单吗？”
江砚尘似乎恍惚了1瞬。
从来没人这么问过他。
孤单吗？
“还好吧。”反正在哪都1样。
黎初初忽然抱住他，“没事儿，你以后有我了，我会黏着你，不让你孤单的。”
江砚尘1怔，随即勾唇道：“好。”
……
阿婆年轻的时候开馆子，生意红火，后来年纪大了。
她就自己弄了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做的都是回头客的生意。
孙女是个自媒体博主，没事就在旁边帮忙。
今天人不多，安排的是楼上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