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始终沉默。
跟昨晚1样的沉默。
黎初初烦躁地掀被起床。
摔摔打打的洗漱完，就直接下楼了。
景肃果然早在下面等他。
黎初初开门上车，“你给他消息，说我已经下来了。”
说完，展开随身带的外套盖脸上，继续睡。
景肃不明所以地眨眨眼，这是吵架了吗？因为昨晚那个话题？
景肃连续瞟了好几眼后视镜，想说点什么，但终究没说。
因为江砚尘上车了。
他不喜欢下属乱嚼舌根，所以，景肃就算有心解释12，也不敢。
1路安静到机场。
黎初初睡的意外香甜，就是脸蛋有点硌的慌。
“醒了？”
迷迷糊糊间，1道声音从头顶传来，黎初初倏地坐起，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唇角。
还好。
没流口水。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手腕上的手串太好闻了。”
她说的理直气壮，但眼神里的不安，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慌。
江砚尘没计较的嗯1声，“现在可以下车了吗？还有十分钟就要登机了。”
订的是十点的机票。
她1觉睡了1个多小时。
黎初初：“……”
她也是真能睡。
*
黎初初再次醒来，是空姐午餐的时候。
她没胃口，顺便要了份意面。
江砚尘面前则是荤素搭配，看样子应该是景肃提前预定的餐品。
只不过，他兴致不高，简单喝了口汤，就放下了餐具。
黎初初本不打算多管的，但想起他早餐是因为她耽误的，就开口问了句，“不合胃口吗？”
“嗯。”
他的回复，1贯简洁。
黎初初默了1瞬，回头问景肃，“他1向这么挑食吗？”
虽然飞机餐味道1般，但这可是头等舱，她的味蕾都能满足5分，没道理他觉得不好吃啊。
景肃扬起职业性的微笑，说：“也还好吧。”
就是轻度洁癖，重度挑食罢了。
“……”
黎初初懂了。
垂眸思索几秒后，重新看向江砚尘，口吻就带了点哄，“江总你知道吗？津海有家店，汤做的特别鲜，每天排队的人啊，乌泱乌泱的，就等着那1口仙气儿。”
江砚尘掀眸，无声询问：所以呢？
黎初初眼弯成月牙，笑道：“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再多喝两口，待会儿飞机落地，我请你去那家店，你好好对比1下，看哪个好喝。”
“我相信你的味觉。”
“那不行，”黎初初说，“个人口味不同，您还是自己品尝比较好。”
江砚尘被她磨得没法，就又喝了几口。
接下来的几道菜，黎初初如法炮制，林林总总，也算是吃了3分之1。
景肃佩服的，恨不得当面竖大拇指。
下飞机，黎初初挑了几家店让江砚尘选，她请客。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