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起这么早？”
电话接通，她的声音有些紧，没了平日的灵动。
江砚尘了然，“我猜，你应该有事要跟我说吧。”
他人虽不在帝京，但帝京的风吹草动，瞒不过他。
刘总能求的人，屈指可数。
黎初初突然紧张起来，江砚尘也就耐心等着。
顺便把今天的行程过一遍。
“沁姐想来帝京，但小川转学是问题，所以我就……卖了你。”
“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他语气听不出波动，黎初初却莫名松口气，“你不是，不在帝京嘛。”
“不在，就不能帮你了？”
黎初初品了品，“所以，你是答应了？”
“答应什么？”他明知故问。……
“答应什么？”他明知故问。
黎初初抠了下桌角，“行，我懂了，刘总那边我会解决，但小川转学你一定要帮忙。”
“为什么不找你哥？”
6家的势力虽在津海，但6湛书的面子，帝京这边是一定会给的。
黎初初习惯性的避而不谈，“这么早起来，记得吃早饭。”
“好，我大概月底回国。”
“我到时候接你。”
江砚尘笑了下，“我的意思是，记得告诉刘总。”
“嗯？”黎初初懵了一秒，明白过来，“你，你答应了？”
江砚尘起身到厨房，嗓音懒懒，“黎秘书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
医院。
黎初初特意拎了果篮来看望。
刘总瞬间有底，脸上笑盈盈的，“看样子，江总是答应了？”
“是，所以，转学的事……”
“帝京所有的学校，公立的，私立的，都在里面，让你朋友随便挑，绝对是最好的班级。”
刘总立刻递来一份文件。
黎初初简单翻一下，“有电子版的吗？”
“有。”
刘总给秘书使眼色，秘书赶紧把资料给黎初初。
黎初初笑着寒暄两句，起身离开。
刘总紧张的吐口气，摁下江砚尘号码。
这次，终于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