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简宁默了默:“那你可能等不到了。”
“会的。”容少言的声音坚定又急切,像是说给自己听。
简宁不想和他过多纠结,突然觉得不对劲儿,皱眉道:“你怎么还没吹好?”
都这么久了。
容少言抿了抿嘴角:“别急,很快就好了。”
等他终于吹好头,简宁脖子都酸了。
她看容少言的表情,怎么还有点恋恋不舍呢?
她没理他,自顾自爬上。床睡觉。这里卧室的床很大,足足两米多。她睡到床的另一边,还留下很大一半空余。
容少言侧着躺在另一边,看着她的背影,一起不能入睡。
等终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简宁熟睡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挪过去,和她靠在一起,轻轻地将手搭在她的腰上。
一整晚他的睡眠很浅,早上很早他便醒了过来,忐忑地将手拿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躺好,继续看着她的背影。
今天是除夕,一大早老爷子就摆上了桌子,写对联。
吃完早餐,老爷子叫容少言:“少言!你过来写!”
容少言点点头,伸手握住简宁的手,拉着她走过去。
这是在家里,简宁不能表现出什么,只能跟着过去。
走过去才现,老爷子写对联的这副墨宝,是她昨天送的那副。
容少言接过老爷子递过来的,落到红色的空白对联上。
不过片刻,一副对联便写好了。他的字很隽挺端正,锋凌厉,落又如云烟带着几分随意的洒脱。
简宁一直知道他的字好看,高中的时候,他经常来她家,给她指导家庭作业的。
家里年夜饭,只有他们四人,有些安静。
她小时候,容少言的父亲还被允许每年回老宅过年。自从容少言大学毕业,和他父亲的斗争胜利了过后,老爷子便连年也不让他回来过了。
大家都知道,他父亲不过是老爷子留着给容少言练手的罢了。斗争输了,自然就被赶出了容家。
简宁总是庆幸,自家爸妈虽然也是联姻,但他们总归还是相爱了,便也没有这些麻烦事儿。
年初二,家里就来了客人,让简宁意外的是温寒。
容少言和他去了书房,温寒坐下后,看向他:“你什么时候想到要伸手娱乐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