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又靠了回去,不禁开始回忆。
时让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是从她回来之后变的吗?日日守着她寸步不离,恨不能洗澡也进去看着。
或许……如果不是她拼命反对,恐怕他也能干得出来。
酒酒抿了抿唇,觉得有些头疼。就因为时让处处都带着她,拍戏录节目一场没落,所以现在外面那群媒体疯狂报道她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从不让老公离开她的视线范围。
想到这儿,酒酒恶狠狠地咬了咬牙:明明是这个男人不让我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好吗!!!
时让低眸,见她愤愤地咬着牙,知道她在想什么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嘴角,状若无意地叹了口气:“当年媒体都说我被你甩了,我陪我哥吃饭他们都说我是去买醉……”
“我靠着安眠药过了一年三个月零十七天,还好你回来了。”时让说着,眼眸微深,手上把酒酒揽得更紧。
又卖惨……
酒酒扁了扁唇,心里却是控制不住地软了下来,那个时候他确实承担了很大压力。所有人都说他们分手了,说时让是个沉浸情爱没有事业心的人,可时让却顶着压力凭借一个人导演的片子再度拿了华英影帝。
她抬了抬下巴,凭着感觉亲了亲他的脸颊。
时让怀里揽着云朵似的柔软,看着她红润的唇瓣,喉结上下缓缓滚了一下。
他俯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儿,闻着她清甜的气味缓缓下移,捕捉住她柔嫩的唇。时让几近贪婪地夺取她的呼吸,控制不住地摩|挲辗转。
像是中了蛊,无法自拔。
半晌,时让呼吸渐粗,声音也有几分暗哑。他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趴在自己怀中喘|息。
酒酒因为看不见东西有些迷茫不安,只能全然信赖他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襟。
像是落水得救的人,孤注一掷,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给他。
时让看着戴着眼罩的酒酒眼眸越来越深,他低头吻了吻她漂亮精致的颈窝,唇渐渐上移落在她小巧的耳垂儿上。时让轻轻摩挲着,感受着怀里小小的人轻颤了一下,坏笑着扬了扬眉尾:“今晚蒙眼睛试试?”
酒酒脸上一热,捂着脸低下头去,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把自己埋的一丝不露。
时让绕着她的一缕丝,低声闷笑:“没反对的话就当你同意了。”
“没同意……”酒酒小声,脸上烫得厉害。
风声渐小,船好似慢了下来,酒酒顺势转移了话题:“到了吗?”
“嗯。”时让小心地牵着酒酒的手把她扶下船。
酒酒试探着用脚尖点了点地面,听着“咚咚”的沉稳厚重的声音有些高兴:“木头的?”
“嗯,木头的。”时让笑着,缓缓绕到她背后,覆在她耳边轻声道,“摘眼罩了哦~”
时让的声音清冽温柔,带着丝雀跃还显得有些孩子气。他扯开系在酒酒脑后的蝴蝶结,拿下她的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