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初一的记忆里,有关于江晚的所有都是美好的,而关于初其风的,都是糟糕透顶的回忆。
她累了,这么多年对初其风的恨意在那天也彻底散了。
她不想和他计较了。
她要过她自己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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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初一离开之后,几个人纷纷抬头,颇有默契地看向季洛甫。没一会儿,沈放低声和画水说,“今年的账单据说做好了,你下楼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画水也吃得差不多了,刚好想走走消化一下,她揉了揉肚子,问他:“去哪里拿?”
沈放说:“就二楼最东边的经理办公室。”
“东边……是哪一边?”画水对东南西北的认识还是在地理试卷上的“N”来分辨位置,完全无法将理论运用在实际上。
沈放伸手勾了勾她的耳垂,低声说:“笨死了,出了电梯左转。”
画水瞪他:“你才是笨蛋。”
却也还是乖乖起身,出门拿账单去了。
等到画水离开之后,沈放开口:“初一可下去有半个小时了,大哥,你还能吃得下东西,我是真的佩服你。”
季洛甫:“有什么吃不下的。”
陆程安语气淡淡,笑容松散着说:“说实话,初愿的战斗力可不低,你真不怕初一被她说的回到初家?”
这家会所是沈氏旗下的,初愿一进来,经理就和沈放说了,甚至连包厢号都告诉沈放了。
沈放自然把这事儿又告诉给了大家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