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轻,能不能顶事啊?”卷女人眉头一竖,“别是骗子吧。”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道:“你可别乱说话,这可是冉大师,听说就连那位穆总都请她帮过忙。不要因为人家年龄小,就怀疑人家。”
“竟然真的是冉大师。”花臂男惊讶地说。
怀疑冉云昭的卷女人接连被反驳,感觉全世界好像都知道冉云昭,就她不知道。
她顿时觉得自己好丢人,为什么这位年轻的大师那么有名,她却不知道?
卷女人把中年妇女往冉云昭的方向一推,她道:“冉大师,您看看,罪魁祸是不是她?是不是她做了什么坏事,害得我的母亲昏迷不醒?”
冉云昭看了眼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慌张地看着冉云昭,她说:“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就不会打麻将,我怎么可能去麻将馆和人家打麻将?”
“你还敢狡辩?”卷女人声音尖利地指着中年妇女,“除了你,还有谁?监控上查到的就是你!你摸麻将那手法,娴熟得很,没打十来年麻将,根本不可能有那牌技!”
冉云昭说:“放了她吧,人不是她弄晕的。”
她在中年妇女的身上看到了一缕阴气,那是被鬼附身后残留下来的阴气。
中年妇女见冉云昭给自己洗冤,感激地朝着冉云昭笑着。
她虽然不知道冉云昭是怎么判断的,但是在自己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有人信任自己,还是非常叫人安心的。
卷女人再一次因为判断失误,被人反驳。
她浑身不自在道:“那也不能轻易把她放走,万一她是同伙呢?”
“你看看她的手就知道了,长期摸麻将的人会起茧子,她手上没有。”冉云昭说。
卷女人还想再说话,谭母不满道:“你再耽搁冉大师的时间,万一那三位有个好歹,都是你的错!
冉大师那可是手段可以通天的人物,她会看走眼吗?
你三番两次质疑冉大师,你是什么意思?不怕折寿吗?”
谭母这话一出,其他人都用不满的眼神看着卷女人。
花臂男人赶忙客客气气地对冉云昭说:“冉大师,您请,昏迷的三人都在同一个病房里。”
卷女人被大家用冷眼看着,缩了缩脖子,不敢再乱说话了。
“那我就留下,免得你说我跑了。”中年妇女看了眼卷女人后,跟在了冉云昭的身后,“谢谢您帮我说话,冉大师。”
冉云昭朝着中年女人点了点头后,进了病房。
病房中,总共有三张病床。
床上三人的面色惨白,全部都蹙着眉头,仿佛正在经受着十分痛苦的事情。
“血泪!”谭母指着中间的蔡奶奶道,“她这眼泪是血啊!”
“妈……”花臂男看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哭出了血泪,极为伤心地呼唤着,“冉大师,您快看看我妈,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流这种眼泪?”
其余几人也颇为惊异地看着这一幕,本来三个人打了个麻将就昏迷,已经足够蹊跷了。
现在蔡奶奶还无缘无故流出了血红的眼泪,看得人毛骨悚然。
冉云昭还未说话,同样陷入昏迷的曹美心和郑阿姨,也流出了鲜红的眼泪。
这眼泪的颜色过于刺眼,让人看了就觉得代表着不祥。
而且,这血泪还带着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