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极其难受。
许长宁摸索着亲他的脖颈处,然后含住他的耳垂!
轰!他紧绷的得像一张蓄势待射的弓。
他仰头躲过她的骚扰。
这一仰头,谁知许长宁却一低头,亲在他喉结上。
这个女人,她怎敢?!
程御蓦然睁开眼睛。
“许长宁,松开。”
许长宁若稍微清醒一点,就听出他声音就充满危险的意味。……
许长宁若稍微清醒一点,就听出他声音就充满危险的意味。
她扭着身子,想释放体内不合时宜的兴奋,但又不得其法。
寻着声音,见他一张一合的绯唇,当即无师自通地贴上去。
“……”
磨死他了!
他的理智快到极限,他紧抿着唇,不给她半点回应,余光瞥见淌着水的喷洒。
许长宁似乎是感受到他不回应,便生气般咬了他一口!
“许长宁!”
他一松口,口中便滑进软滑的舌尖。
理智什么的见鬼去吧!
如果说许长宁的生涩的无师自通,程御是清醒的攻城掠地,然后沉沦。
她又怎么招架得住。
“嗯……”感受到喘不过气,她偏开头。
程御的理智被拉回,微微正了身形,将她带到喷洒下。
真是乱七八糟的初吻啊。
细密温热的水冲刷着两人。
许长宁只是觉得被水冲刷很舒服,但粘在她脸上的长让她很不自在,便抬起一只手将长捋往后脑勺。
体内的骚动开始平息。
“你知道你多重吗,下来。”程御也不管她听进去没听进去,他只想找点借口分散注意力。
“程先生?”许长宁听声辨人。
声音暗哑得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这是清醒了?
“是我。清醒了?”他醇厚的声音中带着丝丝暗哑。
许长宁被耳边乍响的声音惊住。
当她清楚是怎么回事时,以及自己一丝不挂地、还以这么尴尬地姿势缠着程御,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不记得她在此之前对程御干了什么,也不记得那个失控的吻。
她身上落下一块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