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惊了惊,她居然没现外面还有人。
这时,容烁用那宽厚温暖的大掌握了握她的小手,压低声音解释道:“这是宗人前辈,这里是他的地方,还有是他给你疗伤了。”
原来如此,不过这前辈的姓氏倒是极其罕见。
而且能让容烁如此敬重的前辈,定然不是乏乏之辈,更何况他还给自己疗伤了。
云筝唇角微微勾起,“既然如此,你扶我去见过这位宗人前辈吧。”
容烁闻言,将她扶起,然后抬起手臂给她搭着。
她的手放在他的小臂上,掌中传来温热的温度,她唇角的弧度越的深。
云筝阖着目,手搭着容烁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殿门,然后走下石阶梯,直至踩到了略显潮湿的泥土。……
云筝阖着目,手搭着容烁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殿门,然后走下石阶梯,直至踩到了略显潮湿的泥土。
她感受着那宗人前辈的位置,低了低头,然后抬手作揖行礼,“云筝见过宗人前辈,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你,过来,与老夫下一局。”苍老的嗓音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语气。
容烁皱了皱眉,如今筝儿的眼睛尚且看不见,如何能陪他下棋?!
还没等容烁出言替她拒绝,这时云筝偷偷挠了一下他的手背,似乎在说‘没事’。
老者混浊的老眼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他微不可见无奈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
云筝坐下。
白袍老者捋了捋胡子,抬眸看着她,“老夫知道你能够感应棋子的所在,所以老夫也不会让你的,希望你也不要放水。”
“前辈,怎知我一定就会下棋呢?”云筝笑了笑。
“老夫这双眼睛,能看穿很多东西,譬如,你的灵魂……”
云筝刚想拿起一个白子,听到这话,她的手顿了一顿。
白袍老者晦暗不明地盯了云筝一眼,然后抬头看向容烁,“不要打扰老夫与这小姑娘下一盘棋局。”
随即,他一挥袖,刹那间白袍老者与云筝以及整个棋盘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