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隋军早就开始往外跑了,现在见来护儿主动撤军,纷纷放开马匹,跟着来护儿疾驰而去。
乙支文德高声叫喊着,率领军兵,急追了上去。
这一战,只杀的来护儿屁滚尿流,奔逃道大同江的时候,高丽士兵才慢慢地消失了踪影,来护儿回头望了望,心中惊惧,带出来的十万兵马,现在只剩下数千人了。
来护儿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回想起来高丽美人们撕咬隋军尸体时候的样子,来护儿才知道这群美人们究竟是怎么痛恨高丽士兵的。
投石机纷纷运送到辽东城下,楚云飞冷冷地望着辽东城,挥挥手吩咐大军开始进攻。[
巨石如同飞蝗般向辽东城上方飞去,轰隆隆的声音中,辽东城坚厚的城墙被巨石砸的破裂开来,哗啦啦地往下掉落城砖。
一个时辰之后,投石机终于停了下来,隋军动攻城战车,纷纷向辽东城墙上方爬去。
高丽士兵纷纷放箭,可是论声势气势,比起先前来,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隋军纷纷向城头上爬去,和高丽士兵厮杀在一起。
战鼓声不断传来,楚云飞并不急着增加兵力,攻城的节奏也慢悠悠地,双方在拉锯式的攻城战中互有死伤。
到了傍晚时分,隋军终于鸣金收兵,高丽士兵经过一天的杀伐,早就委顿不堪,一个个躺在城墙上休息。
楚云飞回到营帐的时候,来护儿和刘世成带着数千隋军残兵败将求见楚云飞。
原来刘世成在进军丸都城的时候遇到了高丽士兵追杀来护儿,这厮也顾不上前往丸都城了,带着一千多名士兵狼奔而逃,终于追上了来护儿的残兵败将,两人商议之后,才一同来见楚云飞。
楚云飞仔细地听完两人的汇报,脸如晨霜,一双眼睛紧紧地瞪着两人,来护儿还好些,毕竟是武将出生,刘世龙却吓得浑身颤抖,跪都跪不住了。
楚云飞伸手轻轻一拍案几,缓缓站起身来道:“朕的十万大军,竟然只剩下数千人!你们两人有何颜面敢来见朕?”
两人匍匐在地,连称死罪。
楚云飞深深地吸了口气,摆摆手道:“刘世龙,你枉为朝廷重臣,竟然私自放走敌军将领,身为尚书右丞,不思报国,踏足辽东大地,寸功未立,却私放敌酋,朕要是容得下你,如何对得起死去的数万士兵!?”
说着,楚云飞挥挥手,吩咐士兵把刘世龙拉下去,就地砍头,头颅用盒子盛了,送进辽东城中。
刘世龙早就声音嘶哑,连求情的话都说不出来,浑身不停地颤抖着,被士兵拉了下去。
来护儿匍匐在地,丝毫不敢抬头。
楚云飞冷冷地盯着来护儿,良久才道:“来护儿,你一日之间连克三城,朕本该嘉奖与你,可惜你纵兵淫乱,使我十万大军尸骨暴寒,左右,拉下去重责八十大板,割除将军衔!”
士兵蜂拥而上,把来护儿拉了下去,一通棍子打下去之后,来护儿疼的死去活来。
楚云飞也懒得理会这厮的死活,点点手叫来鲁广达道:“广达,平壤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现在平壤城空虚,我给你派十万人马,进入平壤之后,不要留情。”
鲁广达心中微微一寒,忍不住抬头向楚云飞看了一眼。[
楚云飞双目微红,淡淡道:“广达,我让叔谋过去帮你,这十万隋军不用带回来了,就在玄菟城,纥升骨城,丸都城三个城池中安顿了,回头云起他们都会过来。平壤城里不能再有威胁存在,你这些日子里加紧些,让这十万儿郎多经历些战事,我要让他们成为朕的铜墙铁壁。”
鲁广达心中微微一凛,沉声道:“皇上放心就是了,鲁广达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负陛下厚望!”
楚云飞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过些日子我会征些年轻女子过来,你看着安顿了。”
鲁广达不明白楚云飞究竟有什么打算,隐约知道楚云飞是想把这里当做长久居住的所在,只是大隋朝地域辽阔,平白故的在这里设立个据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鲁广达也不敢多问,他知道楚云飞向来算遗策,既然他这样吩咐了自然有他的道理。
当晚鲁广达连夜启程,带着十万隋军一路而去。
楚云飞回到营帐中,身体中的邪力仿佛跗骨之蛆,又向他袭来。
清晨起来的时候,楚云飞脸色苍白,比先前更见消瘦了。
宇文述等众将上前拜见楚云飞,接着进攻辽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