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旭揉了揉脑子,“忘了。”
看来是真忘了。
喝醉了的季旭好像不会说假话。
陈帜礼把盒子打开又扔给季旭,“好了,现在该你了,接下来要是再不会,我可就先睡了。”
季旭确实不太会,犹犹豫豫的跟有心理阴影似得。
陈帜礼想,要不然自己就别为难这大老爷们了,人家也岁数不小了,指不定就是有啥毛病,这不是欺负人吗。
“季旭,要不然睡觉吧,你这三十年的老处男身我还真不敢拿,我怕你明天万一清醒了找我算账,那得多宝贵的身子啊。”
季旭:“……”
季旭被陈帜礼的玩世不恭给气到了,“我真的想做,今天,一定做。”
陈帜礼笑,“行,那再去找找有没有润滑剂,反正哥阅片无数,就勉强帮你进行一下口头指导。”
“你说的。”季旭找到所有东西后已经开始脱衣服。
陈帜礼心跳加,口干舌燥。
后来,陈帜礼本人口头指导技术过硬,季旭则是厚积薄,从开战到快要结束,两个人都非常的和谐。
而且喝醉了的季旭也是无比温柔有耐心,任凭陈帜礼鬼哭狼嚎的打骂,依旧把他当个宝贝,哄的那叫一个心肝脾肺肾全都一起融化。
做的过程中陈帜礼本人也是极其懵圈的,竟然真的做了。
他明明昨天早上的时候还有男朋友呢,晚上就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滚床单了。
显然,季旭不允许他走神,陈帜礼很快也不能再想些别的了。
但这个时候陈帜礼现季旭的名字极其的操蛋。
因为他后来觉得不行,受不了,感觉要尿床了都,于是他喊,“季旭,停下!”
季旭很茫然,“继续又停下?那就是继续。”
“操!”
很明显,季旭爽的忘了自己叫什么。
两个人几乎折腾了一夜,很正常,一个憋了近二十二年,一个近三十年,那是久旱逢甘霖,公狗腰季老板恰逢不服输嘴炮陈帜礼,两个人谁也不能放过谁。
季旭爽过后又开始呆滞,陈帜礼用脚指头拧在他手背上,“你他妈现在要是敢睡觉,老子就跟你拼了,扶我去清洗。”
季旭皱眉,陈帜礼拧的还挺疼呢。
季旭的皮肤白,稍有磕磕碰碰的会留很重的痕迹,没一会儿手背上就一块青紫出现了,竟然好半天消不掉。
就像现在的陈帜礼一样,满身青紫,看起来像是被揍了一样,只有陈帜礼自己知道,自己就这种体质而已,看起来血糊其实不疼。
季旭光脚下床直接把人公主抱到浴室里。
没想到情酒店就是不一样,两个人顺势又在浴室来了一次。
后来躺在床上的陈帜礼出美妙的感叹,怪不得这事儿容易让人上瘾呢,估计季旭这样天赋异禀的男人也少见,还难得的干净,床品也不错,挺绅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