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越鼓着脸,凶巴巴地怼了他一句:“我现在要的是消消肿。”
他原本想把牛奶瓶扔到地上以示自己的愤怒,可又觉得犯错的是某人又不是牛奶,何必连坐无辜。于是他只好接过牛奶瓶,捏在手里狠狠地攥了几下。
以
这一小动作倒是让江景辞现了,他将面包片吃完,用一种通情达理的商量语气说道:“别生闷气了,我让你亲回来还不行?咱俩都是香肠嘴,别人就不能说什么了”
亲回来?想得倒美!
裴斯越冷哼一声,“你把我的嘴弄成这样,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个戳。”
按照原文中的剧情,裴二少现可以用道具折磨江景辞之后,便每天开始乐此不疲,一到晚上就要按着人尝试一下东西,不但在江景辞的身上留下了各种痕迹,他还趁着江景辞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拍了很多照片。
虽然昨晚的领带派上用场了,但使用对象却是错的,裴斯越担心这段剧情不会那么轻易混弄过去,便打算把江景辞也狠咬一口。这么做不但能为自己的嘴唇报仇,还能趁着他睡觉的时候拍照片完成必走剧情。
“盖戳?”江景辞嘴角翘着,像是来了兴致,“往哪儿盖?”
裴斯越犹豫了一下。
自己要是咬江景辞身上,那么这枚牙印就不会被别人看到,达不到让别人也笑话他的目的,若是同样也咬在嘴唇上,那么自己的牺牲是不是有点大。
毕竟咬得同时也相当于接吻了。
“咬脖子上吧,”裴斯越选了个绝佳的位置,表情凝重地招了下手,“你自己过来。”
对于盖戳这件事,江景辞倒是非常配合,他老老实实地靠近了半步,为了方便裴斯越下一步的动作,还故意将头向后仰了仰。
少年的脖颈修长,喉结随着他的呼吸轻轻地动了一下。
如果在这个位置留下一个红痕,说不定连臧齐都要把他叫到办公室教育一番。
裴斯越坏笑一声,深吸一口气,打算挑个没有血管的地方下嘴。
要是不小心弄成血光之灾可就不好了。
但江景辞的皮肤太白,脖颈上的血管全部清晰可见,裴斯越拧着眉观察着,竟一时之间没找见地方下嘴。
这时候江景辞的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幅度比刚刚要大得多。
裴斯越的脸距离他的脖颈非常近,他可以感受到对方清浅的呼吸喷薄出热气,就像是粘在皮肤上的几片绒毛,弄得他心猿意马,身体逐渐开始出现变化。
“你别动啊,”裴斯越责备道,“你总是动我怎么咬得准?”
江景辞像是终于忍耐不住一样,身体向后退了半步。
他的呼吸稍微有点快,耳朵尖尖莫名有点红,“这个戳你晚上再盖,不然上学要迟到了。”
咬个牙印就是几秒钟事,怎么就扯到迟到上了?
可裴斯越向来重视江景辞的学习,一听到要耽误早读,他点了点头,仿佛皇帝开恩般:“那行,今天我请假不去了,等嘴巴好了再去,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