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浴室就是正常浴室,在大理石地面上摔一下,必然不会太。
江景辞走到浴室门口,就看到轮椅歪倒在墙边,裴斯越整个人摔在了湿漉漉的地上,刚刚换好的睡衣全部湿透了。
他狼狈地趴在地上,喉咙里出压抑的喘。息,原本修长白皙的后颈变成了不正常的红色。
江景辞站着没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并没有上前帮一把的意思。
“艹,”裴斯越低声咒骂,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孟庆原你坑死我了。。。。。。”
当身体里涌出那种欲望的时候,裴斯越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怪不得孟庆原突然搞敬酒那一套,原来是偷偷在红酒了下了药,打算好好整一整江景辞,助自己的渣攻行径一臂之力。
谁成想那杯酒被他给抢了。
肠子都他妈悔青了。
“嗯。。。。。。”裴斯越的喉咙里认不出溢出些许声音,和平日里凉飕飕的声音非常不符,仔细一听甚至有点小动物乞食的意思。
为了防止自己出更羞耻的声音,裴斯越用尽全力扯着嗓子说道:“能。。。。。。能帮把手吗?”
如果角色互换一下,是裴斯越被江景辞欺负了半个月,遇见眼下这个情况肯定也会袖手旁观。
但裴斯越现在有点没办法了,身体还难受着,腿上就更没力气,把自己放回到轮椅上几乎不可能做到。
江景辞冷眼瞧着,也明白了眼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但在他的眼里,裴斯越和孟庆原就是狼狈为奸,这次只不过不小心砸了自己的脚,自食其果罢了,根本不值得他同情。
“喂,”裴斯越还从来没有趴在任何一个人的脚底下过,此刻又气又臊,满脸通红,“我还替你喝了一杯酒呢,你就这样对我?”
这话说得虽然有质问的意思,但语气里实则充满了委屈巴巴,只不过江景辞完全没有听出来。
少年垂眸看了他三秒,甚至连话都没有听完,转身便走。
不一会儿,浴室外面又传来了翻书声,那小子竟然又学习去了!
裴斯越差点把鼻子气歪。
他吭吭唧唧地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终于靠上半身的力量给自己翻了个身。
气喘吁吁地靠着墙歇了一会儿,裴斯越艰难地从轮椅上拿到了自己的手机。
刚一打开,就看到罪魁祸的微信。
猿猿:我的好兄弟呦,我可把你害苦了呦
猿猿;这个药药性一般,但也够难受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找个姑娘过去救你?
裴斯越生气地戳着屏幕:老子要跟你绝交
孟庆原可能正守着手机等消息,立马哭道:实在不行我去你家,把江少爷打晕了送到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