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夭附和：“而且那群女生，看起来很喜欢欺负人。”
三人偷笑。
hana看了看苏夭，问gorya：“说起来，你有什么要向我和amari两个生介绍的吗？”
gorya收起笑脸：“有。”她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苏夭和hana，“amari，hana，你们对这个学校一无所知是吗？”
hana眼神躲避：“不知道啊。除了老师告诉我的，其他的一无所知。”
苏夭心里笑了一声，脸上一脸迷茫：“不知道诶。”
“在以前的学校，你们被欺负过吗？”gorya试探性问了问苏夭和hana，怕戳到两人的痛楚。
苏夭摇了摇头，下意识撇了眼hana，hana迟疑了一下摇头。
gorya松了口气：“或者，你们欺负过别人吗？”
两人还是摇头。
“如果要留在这个学校，先，要小心一点。”gorya眼神严肃，“因为这里，欺负，霸凌非常严重。”
hana疑惑：“霸凌？这个？这个学校？”
“就是这个学校，越是像这种看起来安全的好学校，越是特殊。”
gorya话音刚落，四周的学生手机都响了起来。
gorya看着她们俩：“这个学校，有一种游戏。”
“这个游戏，由学校里一个很有影响力的团体担任裁判。
谁与他们有矛盾，谁的储物箱里就会出现一张红牌，是学校里所有人都可以欺负他的信号。”
“但大家都知道的规则，就是在镜头前不能出现暴力。要比谁的欺负行为不像在欺负，没有证据，就如同没人做错过什么事。”
电视里phupha被打的场面浮现在苏夭脑海里，一时间有点头皮麻。
hana疑惑：“那……这个学校的老师呢就没人做些什么吗？”
“老师？没人敢的。”gorya无奈，“就连校长，也不敢阻止呢。”
“最后，受害者会在学校的旧体育楼被霸凌。学校唯一一处没有监控的地方。在那里，大家都知道不准玩手机，不准拍摄，因为没有证据，他们想做什么都行。
“就当着那四个男生的面做。
“学校最有影响力的人，大家都称这个团体叫……
F4。”
—
三个人赶到旧体育馆的时候，F4已经到了，四周有女生的尖叫声。
中间水池区，一个戴着眼镜满身泥垢的男孩被几人掐住胳膊，那就是phu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