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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师叔,您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闻言,众人看向武要离手中的烫金册子,不由好奇。
武要离语气沉重:“挑战书。”
众人:“?”
武要离内心叹气,不知道灯栖枝到底是在想什么。两百年前已经分手,而且求复合失败,苗道友身边也有人了,他又何必再强求不放?
左思右想都不懂灯栖枝的想法,武要离在回自己住所的途中遇见合欢宗的人。于是上前主动打招呼,正好看见合欢宗人群里的景晚萩。
武要离行礼问好:“景道友,各位道友。”
合欢宗众人也算熟悉武要离,毕竟这是位敢于追求宗主的勇士,他们齐齐回礼。
景晚萩也听说万法道门的武要离在追求他的母亲,此前没怎么留意,现在面对面撞上了正好打探清楚。外形样貌、根骨修为和宗门背景均属上等,堪称前途无量,勉强配得上景簪白。
如是想着,景晚萩便缓和脸色,偶尔回复武要离的问话。
景晚萩瞥见他手里的烫金名册,思及刚才徐负雪的请求,不由脱口而出:“武道友手里拿的,该不会是下聘结道侣的礼单?”
武要离惊讶:“你怎么知道?”
“……”景晚萩:“难道你想求娶景宗主?!”
武要离:“不是。”他本人非常期盼,奈何现实进度太慢。“这是替灯师叔求娶道侣拟定的礼单。”
景晚萩:“洞庭龙君?”
武要离应是,景晚萩恭喜,然后陷入沉默。过了一会便都聊起其他话题,但双方都十分明显的心不在焉。
一个烦恼自家师叔猛吃回头草意图求娶已经有伴侣的好兄弟,好兄弟的伴侣还很凶残。
他此刻一边担心灯师叔会午夜心碎天降大雨,一边忧愁好兄弟的道侣会突然暴怒、二话不说打死洞庭龙君,二选一反正都是通往地狱的道路。
另外一个则忧愁太玄宗的名声,毕竟苗从殊是徐负雪在人间的‘爹’这事儿,已经在宗门上下包括浮云城都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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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浮黎花了两天时间把凤凰灵骨和朱雀灵骨都炼成防御和攻击两功效并存的上品神器,然后花一天时间跑到太玄山脉深处应对雷劫。
是的没错。
天道对郁浮黎就是这么眷顾又优待,别人炼器,品级再高都不必经历雷劫。唯有郁浮黎炼器,品级再低都得趁机搞小动作。
虽然郁浮黎出品,必属精品。
三天时间里,苗从殊过得很轻松快乐。他逛遍浮云城,每日出入场所不是零嘴铺子便是去瓦肆赏玩曲艺说唱等各类表演杂技,短短几天,那儿的表演从业者都认识他,见面就恭敬喊声‘苗老爷’。
这天夜里,苗从殊睡得正香,忽然感到呼吸不畅,仿佛有人在用枕头谋杀他。他憋着气死活不肯醒,直到肺部里真的没空气里才痛苦的睁开眼。
一睁眼就看见面色乌黑的郁浮黎,而自己的嘴巴和鼻子正是被他给捂住了。
苗从殊深表震惊:“你终于厌倦我打算闷死我然后寻找欢了吗?”他自怨自艾:“我已经不是你心爱的小宝贝了。”
郁浮黎翻身上床,直接挑开他的衣襟把手伸了进去,然后封住苗从殊的嘴巴二话不说日了一遍。
说实话,苗从殊就是爱他真抓实干的优秀品格,过程不吊胃口、也没骚话,就是埋头苦干。等甘霖洒完、稍解火热干渴之状,这才玩起脉脉温情。
事后,苗从殊汗湿着头趴在郁浮黎身上,食指绕着他的长玩。
郁浮黎摸着苗从殊光裸的后背,目光虚虚的、没落到实处,空下来没事干的手便拿出炼出来的神器套在苗从殊的脖子和脚踝。
苗从殊低头一看,脖子是个剔透的白玉项圈,脚踝套着同款脚环,分别刻制了许多他完全看不懂的禁制符阵。摸了摸,入手温润还挺舒服,就是感觉很普通,像路边摊贩卖的廉价玉石项圈。
“老郁,你跟天道有什么矛盾?朱雀王,还有地宫里跟你长得一样的神明,一并说来听听。”
“嗯?”郁浮黎摸得起劲,掌心突然落空,便把苗从殊压下来,继续清心寡欲的摸他。“天道想搞死我,我也想搞死他。”
他下结论:“有仇。”
苗从殊:“为什么结仇?”
郁浮黎:“忘了。”
苗从殊往上蹭,在他耳边吹气,幽声说道:“是忘了,还是不想说?”赤裸的右腿缓缓摩挲,勾搭、挑逗郁浮黎。
这可是流连瓦肆各大娱乐场三天学到的知识,终于到了学以致用的时刻,保管没人把持得住。
郁浮黎没有落着点的、虚无的目光慢慢定在苗从殊身上,后者回以无辜的眼神。
“最初结仇的原因,朱雀王、地宫里和我长得一样的神明……记不太清,时间久远。等我弄死天道应该就能记起来,到时再告诉你。”
苗从殊顿住,好奇的小火苗毫不留情被掐灭。
他意兴阑珊,扒开后背的手,跨过郁浮黎就要下床去洗澡,浑身黏腻腻也是不好受。脚尖刚触及地面,一只手横过腹部,一把将他揽了回去。
天旋地转过后,苗从殊被压在下面,他抬头看见郁浮黎眼里的小火苗,不由瑟缩了一下。
“老郁,纵欲伤身。”
“没事。我们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