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蒙摇摇头,一副伤感的模样,“我这双完美的腿毁容了,以后可怎么办啊!你知不知道,为了这双腿,我投保了几百万……”
他起身,放下药膏,然后递给她一张纸巾,心里觉得有些好笑,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过两天就好了。这些蚊子无毒的。”
她擦了擦泪花,那双灵动的眼睛里只剩下淡淡的雾气。睫毛长长的,上面还挂着点泪珠。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唐煜生别过头,拿起报告:“走吧,去下一个实验室。”
“还要去啊?”
骆蒙愁眉苦脸。
其实她大概能猜出来,自己剪了工作服,实在是太过顽劣,唐煜生这是在教训她呢。
此时她终于向他示弱,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语气也没有了之前的张扬:“唐先生,你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吗?”
唐煜生看着骆蒙,不苟言笑,语气疏淡:“真知道错了?”
她点头如捣蒜,“真知道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把工作服剪这么短,也不该说你不行。”
唐煜生眉毛微微挑起,声音有些沉,似乎不是很高兴:“我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直到婚之夜,骆蒙才知道“行”这个字怎么写。
第7章第七颗糖
“我不行?”
刚才只不过是脱口而出,也没想过这几个字有什么问题。如今被唐煜生这么一问,骆蒙才意识到有何不妥。
一个男人,一个科研大佬,被人说不行,这是怎样的耻辱啊!
于是她立刻补充道:“我意思是不该说你眼光不行。”
唐煜生没说话,径自拿着文件走出了办公室。
骆蒙瘫在座椅上,长舒一口气。
她哪能想到,刚来实习就碰了壁,还是唐煜生这个不解风情的铜墙铁壁。
这人看上去清冷斯文,优雅矜贵,实际上骨子里又骚又坏。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骆蒙拖着一身蚊子包回到保姆车上。
岁岁递给她一根棒棒糖,询问她第一天的实习情况,“怎么样啊?还适应吗?实习会不会很难?他们应该没有给你安排太复杂的事情吧?”
面对岁岁的连环询问,骆蒙没急着回答。她缓缓地拆开棒棒糖的糖纸,塞进嘴里,然后伸出腿和手臂,颇有些愤愤不平,“看到没?”
细腻的皮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点。
岁岁吓了一跳,心疼地说:“蒙姐,怎么回事啊?怎么被蚊子咬成这样?”
她哼了一声,幽幽地说:“撞鬼了!”
骆蒙没有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