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把她身边的异性想象成图谋不轨,就连她交往同性友人也暗生不爽:
“我从没因为你给我定的这些规矩而感到开心,你对我的这些不叫喜欢,不叫珍视。”
多年前和他初遇的那一幕,总是会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那时候的应斐清冷干净,就连他背上的那块疤痕,她也能亲昵的唤一句小蝴蝶的别称。
可是,如果应斐是一只蝴蝶:
她不过就是他作的茧罢了,他用厚厚的束缚困住她,让她一步步走向窒息。
结婚以后,她像个绕进自己幻想里走不出来的傻瓜,天真的认为时间会感化他那颗冷冰冰的心,她嘲讽的说道:
“应斐,我嫁给你那时,其实也曾经卑微的幻想过,如果你也喜欢我就好了。”
应斐跪坐在床上的身影一僵,而后他看到了姜唯心起起伏伏的肩膀,她侧着脸,低低的抽泣着:
“而现在,我不奢求你的喜欢了,我现在只想离你远远的。”
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什么比看错了人,爱错了人更加可悲呢?
她想要及时止损,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她现在只想远离她,离的越远越好。
“不可以”
话音刚落,跪在床上的那个人就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他用手指尖抹掉她脸上的眼泪,脸上终于有了惊慌失措的神态:
“你不可以这样做。”
她已经不是那个他说什么她就会做什么的茧了。
在姜唯心无力的摇了摇头后,应斐放在床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的一双眼睛立刻燃起了希望。
——
两分钟以后,温见和苏静秋一前一后的进了卧室,瞧见姜唯心被捆住了手,温见愣了一下,要去给她松绑:
“你敢动她试试!”
被应斐一句话唬住,温见的手停在半空中,解开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尴尬的笑了笑:
“婓哥,她是你老婆啊,夫妻俩吵架犯不着这样吧?”
苏静秋一下就冒了火,推开温见以后给她松绑:
“应斐,你疯了你,你信不信我告你非法拘禁。”
“你问问看有没有二十四小时?”
应斐既然会注意时间,那就表示他也没有真的想要控制她的意思。
“静秋,别和他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