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目前夫妻俩的关系来说,这个事情也仅仅是“不怎么相信”。
这件事情对姜唯心的影响也不是毫无波澜,她还是留了个心眼。
——
应斐已经连续好几天晚归,今晚也是快要入睡时,她才等到他回来。他刚要关壁灯,忽然看到她睁开眼睛,便只把自己那一边的壁灯给关了,躺上床以后问道:
“你有事要报备?”
他以为姜唯心要说起今晚去吃鹅肝的事情,可在被子里的姜唯心翻来覆去以后,忽然破天荒的伸手摸到了他的下面,应斐愣了一下,把她的手从被子里,坐起来:
“你干什么?”
“今天双数,我帮你。”
应斐的强迫症挺严重,偶尔他要找个什么泄的机会,惯例在双数这天。可今晚应斐明显感觉到她不太正常,问她:
“你做亏心事了?”
“我不会做亏心事。”
姜唯心把手伸出来,抱在胸前:
“倒是你,应斐,我既然选择和你结婚,和你共枕,那就不会立什么牌坊给自己,夫妻事情怎么解决我都依你……”
应斐听的云里雾里,可下一刻,他算是听明白了:
“如果让我现你在别人那里偷吃,我寸步不让。”
姜唯心从不和他提要求,这还是第一次敞开了天窗。
应斐坐起来,看着把手抱在胸前,咬着牙齿,虎视眈眈的小女人,她今晚穿了一件真丝睡裙,此时左边的肩带已经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他舔了舔唇,凑过去把人压在床上:
“哦,你在给我立家法?”
家法?
去他大爷的家法,只有应斐立的那一堆破讲究。
姜唯心被他压制久了,第一次提出抗议就被人给压在床上,反对方克的死死的,她红着脸,把应斐刚刚用指尖挑下去的肩带拉起来:
“这不是家法,是道德底线,应斐,我不允许你出去找别的女人,你听明白没有?”
“谁在你耳边吹我的风了?”
应斐把她的肩带重拉下去,饶有味的打量身下暴怒的女人,他真是太喜欢看姜唯心吃醋的样子了:
“你不做亏心事,就不会有人在我耳边吹风,你和姓6的女人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姓6的,谁?”
姜唯心看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像根本就没印象,在心里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