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到底是吃她吃春-药了,还是这个人吃荤了,怎么看哪儿都有一种他好像故意在勾引她的错觉?
“你刚刚有没有看出来我背有什么变化?”
姜唯心:“……”
这哪里看得出来啊,不就是那只蝴蝶小翅膀么?
“还是小蝴蝶。”
小蝴蝶这个爱称总比疤痕要好听的多。
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疤痕的时候就是如此评价的。
应斐没有回应她,看她神色如常,一脸淡然的模样,便转身关上了自己那边的床头灯,先入睡:
“差不多该睡了。”
每月单数那几天,晚上的应斐除了加班熬夜,也不会干什么别的事情。
姜唯心倒下没一会儿就睡了,梦境里,她又梦见订婚后和应斐的第一次缠绵,在这方面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反正她后来回忆起来才后知后觉,他是个会哄骗人的绝世高手……
那些片段断断续续的,最后画面一转,从大火里出来的应斐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男人放大的惨白脸色近在眼前,吓得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屋子里昏暗一片,一瞬间有些分辨不出是在哪里,后来缓过神来,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被睡身侧的人握住,在下面做运动,她嫌弃的缩了缩手,被他一手捉住,覆盖在手上的那双手更加用力,仿佛要捏碎她的腕骨。
她闭着眼睛装睡,心底思绪万千,忆起结婚以后这个人对自己越来越冷淡的态度,她的背脊也跟着凉。
是不是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喜欢用这种冷暴力对待一个不喜欢的人?
想的入神时,得到满足的某个人终于停手,他点开手机的锁屏界面,借着手机光亮用湿巾给她擦手,他握着她的手腕,一根一根的,轻轻的抚摸在她的指节上,姜唯心本来还有些睡意,被这人细细密密的动作挠的心烦意乱,也不晓得他什么时候会结束。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视线里那道手机的光亮暗下去之后,这才睁开眼睛。
视线里先是一片昏暗,后来适应了屋子里的环境他才看到应斐坐在床前,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睡颜打量。
去他喵个腿的,弄完了还坐在床前看自己,差点被这个眼神吓死……
姜唯心内心起起伏伏,面子上却还是保持着一贯清高的态度,清了清睡醒后有些沙哑的嗓音,问他:
“怎么了?”
应斐手里好像在把玩什么东西,闻言蹭的一下,在昏暗的卧室里点燃了一个打火机:
“你醒了啊?”
再不醒手腕骨都要被他捏断了。
姜唯心不是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情吵醒,就是每次一睁眼就现自己的手只是他单纯泄-欲的工具后,就觉得无比的绝望和迷惑。
她从喉咙里出一声“嗯”,打火机的光亮被人吹灭后,这个人重回到床上,拉着她的手坐起来,往她的锁骨和脖颈上亲了亲,缠上她的指尖,哑着嗓子的在她耳边低喃:
“起来帮我,我没尽兴。”
姜唯心克制住心里那股想要翻身把这变态踢下床的冲动,提醒一句:
“今晚单数,别忘了,”
应斐抬脚勾起滑落的被套,从喉咙里出一声疑问:
“你记得那么清楚,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