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洲俯身,两人几乎亲上。
时肆说:“哼哼。”
“……我是人,听不懂猪语。”
“你才是猪!”时肆眼神迷离,口条也开始不清晰,但依然知道在对方说自己是猪的时候要反驳。
他抱着李星洲的胳膊,黏糊糊地说:“人家不要贞操嘛!”
他这句话说得声音不小,前排的代驾司机听见了,八卦的司机抬手调整了后视镜,偷看了一眼后面的两人。
李星洲没注意这事儿,但时肆刚好跟司机对视。
他非但没害羞,还冲人家嘿嘿笑。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酒壮怂人胆。
时肆在李星洲身上戳戳这儿,抓抓那儿,没个老实时候,搞得李星洲邪火稀里糊涂地就上来了。
从在原世界开始,到现在,李星洲对时肆一直都是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状态,大家都是成年男人,哪儿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但问题是,现在在车上,前面还有个司机。
时肆喝多了可以无视节操,可李星洲不行,他理智尚在,知道自己得好好做人。
李星洲强行“镇压”时肆,艰难地熬到了到家。
付了钱,目送代驾小哥离开,时肆挂在李星洲身上,嘿嘿嘿地,还咬了人家一口。
“你到底是猪还是狗?”李星洲扛着时肆回去,一进屋就看见了盘腿坐在沙上玩游戏的石嗣。
“哟,李总好兴致。”石嗣在那儿说风凉话,“车Zhen了吗?”
“别乱说,”李星洲一边应付他,一边扛着时肆上楼,“这家伙喝醉了。”
“那不正好车Zhen?”
“……玩你的吧!”李星洲没再搭理他,带着时肆上楼了。
上楼的时候,时肆的手还在时不时地扒拉李星洲的衬衫扣子。
李星洲也想好了,都到这程度了,顺其自然吧。
他跟时肆两个人,从第一个世界那啥未遂到现在,火候也够了,只要这家伙别事后后悔,他是没什么可介意的。
就这样,李星洲犹豫三秒钟后,把时肆直接扛进了自己的卧室。
进了屋,李星洲毫不留情地把时肆往床上一扔,一边单手扯开自己的领带,一边对床上打滚的人说:“今天真的是你自找的。”
时肆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双腿夹着被子,晕晕乎乎地看着李星洲说:“来嘛来嘛,小宠物!”
李星洲冷笑一声:“你搞搞清楚,咱俩到底谁是谁的小宠物。”
说完,他把领带衬衫一扔,凑了上去。
嘴还没亲到,李星洲被时肆一脚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