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洲把取下来的耳钉握在手心,然后用拇指跟食指捏住时肆的耳垂,轻轻地揉了揉。
时肆并不是什么敏感的人,但被人这样揉耳朵也是第一次,莫名有些心律不齐,小红晕又爬上了脸颊,粉扑扑的,像是喝醉了。
他神游天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洲哥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这话是当初他在网上看见的,李星洲的粉丝刷话题,如此骚的一句话高高挂在话题榜上,他想不看见都难。
当时时肆还吐槽李星洲就是杯毒酒,喝了立马毒身亡。
这会儿他满脑子胡思乱想,还真有种中了李星洲的毒的感觉。
太玄幻了。
时肆抬手摸了摸心脏:你可别瞎J8跳了!
李星洲已经帮时肆戴好了耳钉,然后侧着身子看他。
时肆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抿了抿嘴:“你干嘛这么看我?”
要在这里和我那个那个吗?
时肆觉得不行,他还没做好准备。
毕竟是第一次,他要在五百平米的大床上跟李星洲翻云覆雨,一边翻云覆雨一边还得有玫瑰花瓣从上面撒下来,否则怎么对得起李星洲豪门霸总的身份?
“这里是怎么弄的?”
相比于时肆,李星洲真是纯洁到不行,他看时肆的原因十分单纯——好看。
当然,还有就是好奇。
他的手指轻抚着时肆眼角的小疤痕,疼惜地问:“以前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可不是么!
时肆心说:拼死拼活也拼不过你,只能在你演的戏里打酱油,经常连句台词都没有,第一次和你演戏主动跟你打招呼还被你无视了。我可太苦了!
“还行。”时肆强装镇定。
“这个疤怎么来的?”
时肆抬手也去摸自己的眼角,实话实话:“我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不记得?李星洲皱起眉,觉得他一定是不想回忆那些心酸往事。
一声叹息,然后李星洲把时肆抱在了怀里。
时肆:……咋回事儿?咋又抱我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又抱,但是李星洲的怀抱特舒服,时肆到也不抗拒。
他趴在李星洲怀里问:“怎么了嘛?”
“以后有我,再也没人敢欺负你。”
时肆:“……谢了。”
从店里出来,时肆觉得手指上面沉甸甸的,但整个人轻飘飘的,恨不得走路的时候都举起自己的手,让走过路过的人都来瞻仰一下他的鸽子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