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茶杯从厨房出来的江延:“…………”
喝醉的人就是会做奇怪的事,淡定。
江延把茶端到乔渊面前。
乔渊一脸幸福地伸出手:“延哥,你对我真好!”
江延手拐了个弯,把茶杯放茶几上:“要不……你先去漱漱口?”
乔渊神色迷茫:“为什么要漱口?我一会儿直接刷牙就行了。”
江延:“三月……”
“哦,对了,三月!”乔渊再次把三月捞过来,“儿子,爸爸还没送你礼物呢,今天爸爸高兴,送你个大的!”
说着抬手在脸上捻了捻,做出拔的动作,手里竟然多出来一根胡子,不是人类的胡子,是猫胡须,不对,比猫的长很多。
江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了变魔术,一脸懵地看着他把那跟胡须按在三月脸上,按完了不满意,说“不对称”,又“拔”了一根,给三月的左右脸都按上。
但是做完“按”的动作后,那两根胡须又不见了。
江延:“……?”
刚刚到底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不相信我的眼睛了?
三月原本懒洋洋地趴着,被乔渊送了两根胡须后突然支楞起来,跳到高高的柜子上,昂挺胸,摆出君临天下的气势。
江延:……这一幕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他问乔渊:“刚刚你送它什么了?”
乔渊得意地翘着下巴:“两根虎须,我的。”
江延一脸淡定地翻译:我爸妈做饲养员的时候捡到两根老虎掉下来的胡须,送给我辟邪,现在我把虎须送给三月了,我对三月真够意思!
乔渊没漱口,直接拿起杯子就着猫毛把醒酒茶喝下去了。
江延只好当作没看见,问他:“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
“为什么要回去?”乔渊不解,“我不是你男朋友吗?”
江延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愣了一下。
乔渊说完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自己找了个牙刷用起来,还非常高效地冲了个澡,裹了江延放在架子上的浴巾就走出来。
江延有点不知所措,开始思考晚上是不是要睡沙。
乔渊打了个哈欠,迷瞪着过来亲了他一口,转身走进卧室钻进被窝,在里面拍了拍床:“延哥你快来!”
江延:“……”
最后两人睡了同一张床,江延自认年长,有义务保持清醒,结果也确实挺清醒的,几乎一整夜没睡。
一夜不睡对消防员来说不算什么,江延虽然退役了,但还是很能适应,第二天早上气色没明显差别,乔渊没看出来。
吃完早饭,乔渊一脸期待地说:“延哥,今天我们去哪儿约会?”
看神色是完全不记得昨晚喝醉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