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牧子期,他早已经换好了空飞沉的服饰,起身出来迎接。
他化了极浓的妆,一抬眼,便是满面风情。
牧子期学着空飞沉一贯的腔调,对着朝沅盈盈一拜:“臣君拜见陛下。”
他向来是自称臣,听他自称臣君,朝沅竟一时恍惚。
将来如果一切清明,她也想许牧子期一个主君之位。
朝沅伸手扶起他,直接将人揽入怀中:“在朕面前,不必多礼。”
身边侍奉的人倒是有眼色,一个个连忙退下,而朝沅半抱着,将人拉入了寝殿之内。
紫光宫的装饰,都是按照空飞沉一贯的喜好来。
牧子期自然也不会撤下那些纱帐。
房梁上绑着一道道红纱,随着殿内光影浮动,映得整个殿内,都绚烂无比。
牧子期伸手勾住了朝沅的玉带,拉着朝沅在纱帐内转圈……
转着转着,两个人便转到了榻前……
牧子期直接扯开了朝沅的玉带,轻声欺近道:“臣许久都没有对陛下用那个功法了,近日勤加练习,多有精进,陛下要不要试试?”
朝沅忽然笑了:“这等极乐体验,当然要试。以后你每隔两日,都这般侍奉才好。”
“为何要隔两日,臣君可以日日都都这般侍奉。只要陛下喜欢,臣君没什么不能做的。”
朝沅道:“朕也是怕你辛苦。”
“臣不辛苦,臣甘之如饴。”牧子期说着,便一层层地解下了朝沅的最后一个束缚……
第45章酸意你可想过,做朕的王……
紫光宫不比太极宫,太极宫平日里要闹出什么动静,只要朝沅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那便没人敢说出去。
但是紫光宫守卫不够严密,侍奉的人,又是内务府刚刚拨上来的。
所以当夜紫光宫内闹出了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能听见,第二天,便传得满宫都是。
当然,朝沅也是乐意让这种流言酵。
宫里的人说,空贵君伺候人的功夫了得,莫说是紫光宫了,远在长街上都听到了陛下快乐的声音。
空贵君自打承宠,那牧大人便被陛下赶到了摘星台,一连七八日,都没有得到陛下的召幸。
就算是牧大人白日里还能在太极宫侍奉,可是陛下忙于公事,根本没空看他。
宫外的大臣亲眷听到宫里的消息,也喜欢私下八卦。
有人说:“那日在中秋宫宴之上,空贵君和那巫侍君献舞,那舞姿美的,宛如仙人。当时我便断定,那空飞沉绝对不是池中物。”
另外一人忙打断他:“不可直呼空贵君大名,人家如今身居紫光宫,贵为一宫之主,那以后就是贵人了,将来是要葬入皇陵的。”
“你们说,以后这牧子期,还有机会承宠吗?他那会儿,可是被陛下专宠了几个月。”
“不好说,牧子期也是姿容绝世。他和空贵君长得真是像,不过空贵君五官更张扬一些,姿容也是更艳一些。”
“我看这牧子期,再厉害也是比不过空贵君的。也许陛下就偏爱艳的那一款呢?牧子期气质清冷了些,估计是个闷葫芦。”
“可不能瞎说,听闻牧子期承宠之时,也是经过教习专门指导的,你没听朝阳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吗,说是牧子期伺候人的功夫,也是一绝。不过这男人嘛,总要图个鲜,陛下总是专宠牧子期一个人,时日长了,也会觉得没劲。”
……
牧子期和空飞沉两个人,就这样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连仁国公主乔装易容去了潮汐亭之后,都听到有人在谈论此事。
皇室八卦,可比吟诗作赋有意思多了。连这些文人,都免不了俗。
公主的侍女小声道:“殿下,看来十六殿下在宫里,混得不错。”
公主却是蹙眉道:“小十六进了宫之后,就给本宫传过一次消息。这几日也不知是不是被那神域女帝迷住了,连个消息都不知道往外递。本宫总觉得哪里不对,心里很是不安。”
侍女掩面笑道:“奴婢觉得公主多虑了,十六殿下可是您的亲弟弟,他肯定不会像牧子期那般放肆,那般不受控。再说了,听闻神域的女帝这几日天天都要宠着他,估摸着,也是没什么机会给您传消息。他在宫中根基不稳,眼下若是贸然行动,只会暴露。奴婢以为,公主您还是稍安勿躁得好。”
公主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朝阳宫那边,你还是派人盯着些。原本本宫以为,元鹤轩是个有大用的,如今看他行事不稳妥,这么快就失去了神域女帝的宠爱,让本宫很是失望。”
“果然,太任性的男人,女人都不喜欢。”公主不仅感慨。
侍女忙道:“他的身份摆在那,再加上和神域女帝又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奴婢猜测,神域女帝这也是在敲打他。眼下还看不出什么,咱们留着那元鹤轩,还有大用。毕竟,像他这般听话的人不多了。”
仁国公主点了点头,她微微一笑道:“如此也好,马上就是星辰台大选了,这神域的女人,都逃不过一个“色”字,到时候,三千美男齐聚,本宫就不信,那神域女帝忍得住。”
侍女亦是抿嘴笑了:“莫说是神域的女人,奴婢在神域生活了这么久,看见美色当道,亦是忍不住的。公主放心,咱们挑来的人,各个都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