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相信我一回。”
“那棵柿子当真格外甜,只要不被现,我们便不会有事的。”
顿一顿,凌越故意道:“郡主这便不敢了?”
“谁说我不敢?”被激将的李滢溪轻哼一声,鼓着脸颊一手扶木梯一手轻拎裙摆,踩着木梯上到墙头上。
凌越伸手扶她一把,待她在墙头稳住身形又去把木梯换到院墙里侧。
摆弄好木梯,凌越跳下去,再伸出手扶着李滢溪下来。
两个人便进得院墙内。
木梯暂留在墙边,李滢溪的大宫女和侍卫同样被留在外面。
李滢溪整理下仪容才跟着凌越小心翼翼朝柿子树走去。进来以后又现院子里空荡荡无半个人影,她觑着凌越背影,左右四顾,始终没捕捉到任何的异动。
柿子树离得不远。
不等李滢溪开口说话,他们已经走到树底下。
“郡主会爬树吗?”凌越抬头看一眼枝头挂着的累累柿子,随口问。
李滢溪哼笑道:“不会。”
凌越又说:“那郡主在这儿稍等。”
李滢溪本以为凌越要去别处,譬如把木梯搬来,他却重捋起袖子,沿着树干,敏捷爬上了树。
一个接一个的柿子被正在树上的凌越往下扔。
树下的李滢溪被迫一个个去接,生怕从自己手中溜走,砸在地上砸坏了。
不但要接柿子,还要留心周围动静。
做贼心虚,做贼心虚,李滢溪这会儿的心情全然是这么几个字。
转眼树下堆起一小堆的柿子。
提心吊胆的李滢溪忙示意凌越够了,让他从树上下来。
而直到此时,依旧不见半个人影、听不到任何动静,当凌越从树上下来的时候,李滢溪后知后觉意识到其中的怪异。她问凌越:“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凌越大喇喇靠着树干坐在柿子树下:“小时候每逢秋天遇上不高兴的事情,我便会翻墙进来摘柿子吃。”他伸手从那堆柿子里取过一个,动作小心掰开避免汁水留出来,递给李滢溪,“郡主尝一尝?”
李滢溪扯过凌越一片衣摆,在他旁边也坐下。
她接过那个柿子,认真品尝一口,双眼一亮惊喜道:“好甜!”
凌越笑,伸手又取个柿子。
李滢溪慢条斯理吃着,动作忽然一顿,扭头去看身边的人:“你小时候便知道这个地方?”
“是不是……”
她微拧了眉,“你是不是认识主人家?”
李滢溪终于反应过来凌越搬来木梯的度极快,不是熟悉木梯放在何处,不可能那么迅。她举着才吃了一半的柿子拧眉思索着,越想越怀疑自己被凌越戏耍。
却未待她质问凌越,远处蓦地响起一声洪亮呵斥:“什么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