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我们走。”
听见安木槿清冷开口,他们三人便明白了一切,水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悄悄的紧随其后。
见着二人已经走远,长青长明二人这才进屋,看着君临天独自一人站在屋内,脸上却带着笑意,这便让二人更一头雾水。
安木槿走出宸王府,随即上了马车,水月仍然对于安木槿这样的反应感到好奇不已。
“姑娘刚才结果如何?”
经过水月的一番纠结,毕竟好奇害死猫,她最终还是已经说出了口。
“去翠玉轩。”
安木槿并没有回答,她撩开车帘对着马车夫吩咐道。
既然水月已经把话问出了口,安木槿却还是没有回答,那么她便已经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了。
经过两人这般简单的对话后,整个马车内便安静了下来,主仆二人四目相对,皆不再开口说话。
安木槿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水月,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水月,情之戒的用处当真是和你家主子说的那样,没有出入?”
听见安木槿这样说,水月也算是明白了她安木槿心中大概所想。
“并没有出入,带上戒指心中最难以启口的话会被戒指引出来,是不会有半点虚假的。相传那两颗蓝色宝石便是婠神娘娘的眼泪,所以才会有着这般神奇的功效。”
听见水月这样认真的将情之戒再介绍了一遍,这让安木槿心中更是没底。难不成,难不成她真的喜欢上君临天了?
马车缓缓停在翠玉轩,本是想着到宸王府捡个便宜送给李飞飞赔罪,结果被情之戒这样一搅和,什么都没有捞到。
如今安木槿也只能在这珠宝店内随意挑上一件东西,给李飞飞送去了。
看了好半天,安木槿这才决定将一块翡翠雕凤穿牡丹的图案的玉佩买下。
这是第一次安木槿进入相府,相府就是相府朝中臣府邸果然是不一样,安侯府都已经算是瑞京城中难得的豪华富贵府邸,而在这相府的装潢比较之下,却还是生生的矮了一截。
虽比不上宸王的豪华霸气,但是所透出的层层贵族的优雅还是让人觉得心神舒爽,一看便知李丞相还是很有底蕴的。
被门口家奴在府中兜兜转转了大半圈,安木槿这才到达了李飞飞的住处。
李飞飞见安木槿前来,眉眼带笑很是热情。
“表姐,木槿来给你赔不是了。”
安木槿一见着她,便优雅恭敬的朝着她行了个颔之礼。
安木槿这样的举动让李飞飞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还是继续甜甜的笑着:“妹妹快起来,这是怎么?”
听见李飞飞这样说,安木槿这才起来,笑容极其含蓄:“这是木槿的一点心意,还请表姐你收下。”
既然安木槿都已经将东西带了来,她怎又有不收的道理。
两人进入里屋,且还别说安木槿从小车到李飞飞的院子,也已经有了一小段的时间,本还是温暖的手心已经冰凉,这会子进了屋子里,这才觉得温暖了不少。
“表姐,不好意思,关于我修炼念力的事情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本想后面给你说算是给你个惊喜,也好让你高兴高兴,谁知见你这几日都没来看我,我便想着一定是你生气了。这不,木槿才想着来给你赔罪。”
安木槿脸上虽是笑着,但一双柳叶细眉却还是皱着的。
李飞飞见着安木槿这样委屈的神情,也是淡淡一笑,将桌上的热茶给她倒上一杯,递给她安慰道:“傻丫头,想什么呢。我怎会生你的气,不过就是这几日府中忙了些罢了,你也知道我母亲去世也已经有些年份了。
如今我回来了也要操持家务,当下已是年末,年关将至春节快要到了,这也就更忙了些,没有得空来看你。”
不管李飞飞这样说是否真实,不过若是当年的安木槿肯定就信了,但是现在安木槿已经不信了。
若是这件事出在一个正常人的身上,应该所表现出来的是生气或是愤恨,而李飞飞却是异常的平静,她就想像是一口古井没有任何涟漪。
若就算是不生气的人都应该会是有些神情变化的,而李飞飞却将自己的情绪收拾得如此的好,这让安木槿更加肯定,这李飞飞定然不是以前那样简单的人了。
至于无论是李飞飞心中所想,还是她心中的目的是怎样,但是她至少知道要提防,关于李飞飞心中的小九九,安木槿需要给予配合才能现。
“表姐不怪木槿就好,若真是怪罪了那木槿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安木槿继续笑着,两人谈话间虽都是笑着的,但是其中的气氛却有些异常的古怪,但这种古怪又让人说出不出来。
“瞧你说的,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何时真正怪过你。”
李飞飞此话说得的确不假,在安木槿的回忆中,李飞飞的确从来就没有真正怪罪过安木槿。
但是那只是幼时的李飞飞和幼时的安木槿,而现在她们都已经长大,经过无数岁月的洗礼,安木槿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安木槿,而李飞飞也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李飞飞。
“既然表姐不怪木槿,表姐可愿帮木槿一个忙。”
听见安木槿又要找自己帮忙,李飞飞已经见怪不怪:“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尽力而为。”
“表姐真好!”安木槿喜笑颜开的走到书桌前,拿起墨随意写下了一张药方,“表姐可愿帮安木槿找找这个药方上的药材,据说这药方能够打通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