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都觉得不错。连江小北都觉察她这几天心情不错,晚睡的时候江小北问:“干点助眠的是吧?”
林有听的笑起来,问:“你现在都觉得作用就是助眠?”
江小北亲着她断断续续说:“我不需要助眠,你睡我身边,我睡眠就完全没问题了,但是我现你睡眠不是很好。”
林有晚上吃了安眠药,和江小北闹了一通,确实累的精疲力尽,江小北抱着她说:“等你那边房子收拾好了,就搬过去。离医院很近,楼下有家大型市,比这边方便。”
林有嘟囔:“你像个老大爷。这么啰嗦。”
江小北咬着她耳朵:“那再陪老大爷打一架吧。”
林有被他闹的气喘,转身过去和他唇碰在一起,说:“你开玩笑的技术太差了,我们以前有个特别有意思的老师,他是个讲段子的高手,在他的第一堂课的时候,对着我们一群无知学生说,莫怕知识无穷,进一寸有一寸的乐。几十个学生听得鸦雀无声,想给他鼓掌又不好意思。”
江小北:“和你比说荤话我是比不过的。你们做手术动不动就看人裸体的人。我甘拜下风。”
林有:“唉,患者心里可能不好接受,我们其实无所谓的。我们医院妇产科目前的年轻大夫都是男的。”
江小北凑上去亲亲她嘴角,笑说:“睡吧,我抱着你。”
她确实累了,睡到半夜又毫无征兆的醒了,再也睡不着了。
之后连着一个星期,吃安眠药都没什么作用,还是一样的失眠。
白天上班的时候,有个车祸的病人从手术室出来,结果进icu不到十二小时,也是死于术后并症。
林有抢救失败后,护士通知家属,她整个人浑身冷汗,不过几分钟额头上全是汗,眼前一片黑,耳鸣到听不到身边人说话,她扶着墙低头缓了一会儿。等那一阵过去了,才坐在椅子上写病例。等下班的时候在楼道上遇上林潮,林潮见她脸色不好问:“怎么了?”
林有想了很久,说:“我想去那边看看。”说着指指心理科。
林潮听的脸色都变了,问:“怎么回事?”
林有见他紧张,说:“没那么严重,就是失眠的厉害。”
林潮问:“还有其他症状吗?”
林有隐瞒说;“没有,就是睡不好,入睡困难。”
林潮叮嘱她:“别大意,不行的话就休息一段时间。”
林有点头。
到楼下科室结果张主任没在,一个年轻的规培医生在值班,她也就没说,又回去了。
晚上回去江小北不在,等九点的时候给她消息:我喝了酒。回来的可能会晚。
林有:在哪?能回来吗?
江小北没回复,林有看不进去书,问:我来接你吧。
江小北有点受宠若惊,给她说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