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动不动手,并不是封人说的算,而是他所属的五岳山神,而五岳山神。呵呵”刘狂云干笑两声,其意太明显不过。
经柳狂云解释,答案再明显不过,夏后不愿插手诸侯的事务,城隍就自然不会管。
“好,既然如此,我先行告辞。”魂八子与众人拱手告别,手提贺明的头颅,孤身赶往睢阳。
柳狂云看着他父弟的尸体,在烈火中烧成灰烬,陷入复杂的思虑中。
当初如果不是自己照顾弟弟,主动离开相城,现在烈火中的就会是自己。在某种角度上讲,是自己害了弟弟。
柳狂云并未将父弟的骨灰安葬,而是洒到风中。
“我们贯胸人,死后并不是土葬,而是归于天地。”
贯胸人原本是防风氏的部下,当年文命与共工皇阶之争时,与诸侯在会盟于会稽山。
防风氏因与共工交好,就故意晚到。文命以此为借口,将防风氏斩。
贯胸人为给防风氏报仇,在禹皇巡查天下时,在涂山设伏刺杀。当时禹皇已成皇,势压天地,贯通今古,岂是他们所能撼动。
刺杀失败后的贯胸人,惧怕禹皇神威,皆用利刃贯心而死,禹皇赶到后,用自己的无边神威,加以不死草将他们复活。
雨归尘来相城的目的,是找到贯胸人,问询不死草的使用方法。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她只能站在大街上,盯着来往行人的胸,看到她觉得可疑的人,还会尾随。
一个气质妩媚,外形有些枯槁美女,站在路边盯着过往的形容,难免会让人生误会。
雨归尘看到自己苦苦寻觅的贯胸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又不由地看向柳狂云的胸。
原来贯胸人的胸口,并非一个洞,而是在需要时才会出现。
“你用不死草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雨归尘向来直来直去。
柳狂云面对雨归尘,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是什么感觉。”雨归尘追问道。
“每次,每次。”
看到柳狂云欲言又止的忸怩模样,姜雪蝉猜到原因,在旁边调笑道:“哈哈,你这个人,看起来挺大个,怎么这么小气。”
“小柳,对着如此佳人,你好意思拒绝吗。”后羿说道。
柳狂云在幽都城时,就在芊芊的口中,听说过雨归尘,知道她就是当年一笑倾城的雨师妾。
雨归尘虽然经过长年的奔波,面目有些枯槁,但在男人的眼中,比起单纯的美,更有一些凄凉的韵味。
“我。”柳狂云实在不愿意开口。
“快,快,扭扭捏捏的,哪有半分刚才的气势。”姜雪蝉说。
“我每次用完不死草。”柳狂云快地说道,声音突然变小:“好久支棱不起来。”
雨归尘起初听得一愣,没反应过来。
她虽非处子,可她的身体,到现在只经历过,宋志远一个男人。会稽城的那段时光,在外人眼里,是她人生最高光的时刻,一笑倾人国。
却是她人生最灰暗的一段时间,她从不愿去回忆。
“那,那又怎么样。”反应过来的雨归尘,觉得无比的尴尬。
“哈哈,就是吗,支棱不起来又怎么样。”姜雪蝉用肩膀撞了撞柳狂云,挤眉弄眼地说道。
柳狂云堂堂八尺大汉,头恨不得埋进裤裆里。
“是不是没用一次不死草,你不应的时间就会加长。”姜雪蝉问。
“嗯,嗯,我以前找过医生看过,她说是我肾亏。”刚才姜雪蝉喂药后的神效,已经取得了柳狂云的信任。
“你笑什么。”柳狂云看到芊芊在旁边抿着嘴,强行憋住不笑的样子,问道。
“你等一下,让我笑一会。”芊芊捂着肚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你有没想过一个问题。”芊芊稍微平静一下后,问道。
“什么?”柳狂云满脸的疑惑。
“这个。”芊芊把手搭在姜雪蝉的肩膀上说:“这就是说你肾亏的神医。”
姜雪蝉现在是一身草绿色的长裙,而且言行举止和在小镇上时截然不同,甚至身形都有些不一样。
小镇上时,姜雪蝉为了怕被人认出,特意将身形弄得有些臃肿。现在是前拱后翘,凹凸有致,说话也一改文绉绉的作风,大胆奔放。
柳狂云虽然没看出来眼前的女人,和小镇上那个温柔典雅,说话细声道,有时候都听不听的神医,有哪一点相同。
还是试探道:“你真是?”
姜雪蝉换成小镇神医的声音,捏声道:“狗男人都喜欢那种白莲花,活该肾亏。”
“你真是神医。”柳狂云双眼瞪得像牛,